能动弹的猪仔,不过转瞬之间,任劳任怨便从施暴的刽子手变成了待宰的牛羊。 两个相差几十岁的好哥俩,被困在一个网中,任劳嘴里的鲜血流了任怨一身。 任怨还在不停的求饶,这时候倒没刚才那种嚣张劲儿了。 “再多嘴,把你的舌头也拔掉” 顿时,世界清净了。 花晴洲在赵天容被剐下第二十刀的时候,就晕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耳边已经没有了任劳任怨阴暗至极,带着得意的血腥笑声,还有赵天容疼痛的。 他看到一个鹅黄身影在赵天容身边,不知在做着什么,任劳任怨的身影已经不见了,他身上的绳子已经被解了下来。 他的腿一部分皮被剥了下来,正想强撑着身体爬过去,阻止莫名的人对赵天容施刑,腿上却传来几分清凉,花晴洲一愣,再看自己的腿,已经被包扎好,应该是上好的药,腿都不怎么疼了。 “您” 他一瘸一拐的走过去,却看到那个鹅黄身影正给全身血呼啦啦的赵天容裹伤。 江无瑕抬头看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丝毫没变慢,不知名的白色药膏糊在他身上,也不知是什么好药,居然倒上去,就止住了血。 “醒了觉得好点没” 花晴洲有点脸红“已经好多了,多谢恩人,不知恩人怎么称呼,今日救了我和赵大哥,实在感激不尽。任劳任怨手段实在阴毒,也不知姑娘可伤到了。” “他们在那。”江无瑕瞥了一眼角落里的铁网。 花晴洲顿时一愣,仔细一看,铁网中像两只被扣在鸡罩里的鸡一样的人,正是任劳任怨。 “这是姑娘将他们捉起来的” 江无瑕把手里的药瓶和绷带甩到他怀里“你若是觉得身体好多了,就来给你兄弟治伤,我可累坏了。” 花晴洲一双黝黑的眼睛,亮晶晶的,对江无瑕心生崇拜,这个拯救了自己和赵兄的姑娘,他已经想像供奉着神女一般,她说什么他都会听。 “是,这个自该由再下来,请姑娘歇一歇。” 花晴洲本来还想把自己的衣裳脱下垫在地上,让这姑娘坐下,可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沾满了血,实在不合适,他也怕她嫌弃。 看着赵天容身上的伤,他伤心极了,眼睛一酸,一滴泪珠就流了出来。 素日父亲总是叫他好好练功,可他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现在遇到不讲江湖规矩的歹人,若不是赵天容挡在他身前,不断挑衅那两人,他怎么可能只是伤了一条腿,而赵兄却受了凌迟的苦。 他亲眼看着,任劳任怨,将他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自己却先受不住晕了过去。 “别哭了,一个男子汉,哭什么,他死不了,用了我的药,连个伤疤都不会留。” 江无瑕最是厌烦男人哭哭啼啼,但这少年年级还没有二十岁,都能做她的儿子了,少年人初入江湖想象的很美好,遭遇这么大的打击也能理解。 所以她话虽然是斥责,声音却温柔的很,说是斥责不如说是安慰。 “真真的” 花晴洲抬起头,鼻头还红红的。 她遇到的都是一些强势的狗男人,就算是小辈之中,子陵外表安静内里叛逆,寇仲更别说整个一问题儿童,还从没遇到过性子这么软萌的男孩子。 “相信我,若是留一道疤,我可以任由你差遣,你的腿也是,只要坚持用我的药,那层皮还会长回来的。” “不不不。”花晴洲红了脸“怎么能差遣恩人,您救了我们的命,我们已经很感激了。” “唔” 赵天容醒了过来,一眼就看到黑暗中,皮肤也好似在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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