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更像另一个故事的开端,要知道我已经品尝过外面自由的空气,很难说我不会再度被自由吸引。”转向导演,“你觉得女主角能就此回归家庭吗” “我早前其实思考过另一版的结局。”李润基伸手冲男女主角们比划,“我想过你们可能殉情。” 孔佑一愣,“我们两各自离婚再结婚也比殉情合理吧” “电影追求什么合理,我们拍的是人性的挣扎。”李润基先说他,“你的角色和林疏雨的角色正好是一块硬币的正反面,你先选择在最后一刻停下,斩断情丝回归家庭。而她其实已经刹不住车了,是你踩下了刹车,她才控制住了自己。”再对林疏雨说,“你的角色再往前迈一步,是会走到极端的。” 颔首认同这一点的林疏雨对出轨对象说,“我在你身上追寻的不止是爱情,还有世俗压力下喘息的出口,你是我那个当下唯一的出口,而你丢下了我,关上了那扇门,我确实有可能走极端。” “你当孩子不存在”河证宇插话道,“我都还存在呢,我们也是因爱结合,没了他你还有我啊。” 李润基虚点了他一下,“所以孩子把他们俩都拽回了所谓合理的结局,即便再相逢也是陌路人,要是没有孩子这个核心,他们俩就很干脆的跃出轨道。本身爱情就是流动的你们不觉得吗,我在这一秒所爱上的爱人,并不妨碍下一秒我对另一个人心动,他们是可以同时存在的,只是现代婚姻限制了爱情的多样性。” 李美昭囧了一下,“出轨可以用爱情的多样性去形容吗”不愧是文艺片导演,真会讲。 文艺片导演觉得那不是形容是事实,“我们这个圈子本身不也是一种爱情多样性的体现么,那些喜爱艺人的粉丝们,他们在现实中可能也在恋爱,也结婚了。身边也有男朋友或丈夫,再不然女朋友或老婆。” “但这层身份并不妨碍他们追星,彼此的伴侣之所以可以忍耐伴侣追星就是清楚粉丝得不到,那只是幻想。可他们追逐的艺人如果真的出现在他们面前,传达对他们的好感,我相信没有一个粉丝能抗拒,也没几个粉丝能想起来,他在现实中是有恋人的。” “所谓的憧憬讲直白点就是得不到,而出轨的对象是你碰得到、也抓得到的人。无非就这点区别而已,追星的人口中的偶像只是他们得不到,就变成了天上月,满怀憧憬,用词极美。一旦他们可以得到,我敢肯定,没有人在乎枕边人,所谓出轨就是你幻想中的人和枕边人的战斗。自我纠缠,自己和自己的战斗。” 李润基跟孔佑说,“这场战役虽然是你先喊停的,但输家是你。”指向林疏雨,“她这个被迫停下的反而是赢家,因为她一度战胜了自己选择抓住幻想中的人。而你到底是回到了枕边人身边,像这个世界低头。” “做选择的人看似是你,可你必然会在未来的某一天自我怀疑,如果你没有踩下刹车而是选择牵起她的手奔向天涯,那你的人生是否是另一个模样。到那时,你必然会后悔当年的选择。她就不同,虽然仿佛是你丢下了她,可她没得选,不用选,也就不用再自我怀疑,反而可能在未来碰到类似于你的人,会更有勇气抓住那个人的手。” 导演很明显对女主角的人设是有偏爱的,不然女主角也不会是电影的第一主角。 导演说的明明只是剧本而已,但孔佑总觉得那是一场诅咒。 “我既然选择了怎么会后悔。就算会,我也会认栽啊,那是我选的路,爬也得爬过去。”孔佑不愿意面对诅咒。 李润基倒没有跟他杠,那也算是一种理解方式,“我们可以在拍离别的时候看效果,看到时候画面中的你,是以未来会后悔的状态演绎更有感觉,还是坚定的不回头更能出效果。” “那肯定是会后悔状态更好。”河证宇似笑非笑的看向孔佑,“心动本就最不容易被克制,硬生生被摧毁的心动,只是表面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