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好人,但他被情人的父亲倒打一耙,硬是以同性恋的罪名被关进去了,也是很悲催。 身在狱中的王尔德就一封一封的给情人写信,他信写的,那叫一个分裂。前一篇的主旨可能是我恨你、恨你父亲、恨你全家。后一篇可能就写,我是如何思念你,你就算看在我是因你入狱的份上,你也应该来探监。 同一封信中,上篇还是指责对方就是个自私自利、空有容貌的草包,不止贪恋名利还撒谎成性;中篇就变成,我们的情意比海深,你怎么都应该来看我;下篇笔锋一转又变成了对美貌的情人无限的夸赞,类似你到底年纪小,不定性,我不怪你,我只是太过思念,你迷人的眼睛。 这堪称渣攻贱受的狗血故事给林疏雨听的超嗨,都不困了。 孔佑摩擦着书页,慢条斯理的跟林疏雨说,“爱情是不是很可怕,明知前方就是悬崖,明知那个人不值得,可还是会飞蛾扑火,自悬崖上一跃而下,就只是期盼那个人能回头看你一眼。” 故事听完的林疏雨表示,“王尔德那种叫活该吧,他被人家的美色吸引,对方被他的钱财名声吸引,大家各取所需啊。” 微愣一瞬的孔佑垂眉笑笑,“也是。” 故事都听完了,通宵打麻将的俗人打着哈欠上楼睡觉了。 同属于通宵麻将的牌搭子,也打着哈欠往外走。姜东元上车前突然想起来,跟基本就是看书的孔佑讲,下次他要是不想来可以不来,不用不好意思,林疏雨也不是非得叫他来。 孔佑当面应下,转头还是会带着书来。 大部分都是一些充斥着狗血故事的书,三不五时会跟林疏雨讲讲书里写了什么。有些林疏雨感兴趣,故事足够精彩的话。有些林疏雨没兴趣,太复杂,她休息时间不想动脑子,只想当个咸鱼。 讲故事的次数多了,孔佑就发现她喜欢看爱情故事,不对,应该说她喜欢听爱情故事。然后他手上的书就都变成了爱情故事,干嘛,很多爱情故事也是名著啊 这天,孔佑又带来一本名著按响了林疏雨家的门铃,这天林疏雨难得不想打麻将,没约人。但客人上门了,她也不可能把人赶出去,反而是跟客人一起出门了。 下午起床的林疏雨被窗外的秋色吸引,想去公园逛逛,看看枫叶和秋日的百花。孔佑就开车带她去了汉江,两人在江边溜达,到傍晚时,坐在草坪上,叫了炸鸡外卖,野餐以及听故事。 吃着炸鸡的林疏雨在听毛姆的大作面纱,也是个狗血爱情故事。讲一位贫穷少女,因貌美,被母亲当成可以攀附上流社会的道具,当然她本人也是那个想法。美貌的贫穷少女么,想嫁个有钱人过上富裕的生活,也是人之常情。 悲催的是,母女两心气太高,左挑右挑,这个不满意,那个不够有钱,一直把少女蹉跎到一十五岁,年纪大了,不好挑了。此时男主登场,一位细菌学家,有着卓越的大脑,平平无奇的外貌和一点点身家。 男主对女主一见钟情,当然也可以说是见色起意。虽然他不是少女母亲心目中的金龟婿,说差很远都没问题。可在那个年代,一十五岁的女主已经是老姑娘了,没得挑了,只能嫁人。 嫁人后的少妇根本不喜欢木讷的理科男,即便对方的大脑再怎么卓越,她听不懂对方说的话,两人根本没有共同话题也没用啊。男主因工作前往香江,女主跟着去,离开了父母,又是异国他乡,丈夫还经常说听不懂的话,女主无聊的要死。 在闲极无聊给自己找点乐子的情况下,女主出轨了。出轨的对象就是她幻想中的应该出现的丈夫,帅气多金,有钱有权,还很会讨女人欢心。 自听到女主出轨,林疏雨炸鸡都不吃了,双目炯炯看向说书人。孔佑被她逗得一直笑,撕开湿纸巾递给她擦手,再继续当个说书人。 书里的故事急转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