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第五章(4 / 7)

爸的面子”

歪了歪头的赵哲秀发现他是真不懂,就更细致的解释,“当时是抓赌,车太贤在赌场里被抓没错,但没有被抓到赌博现场。赌场本身在酒店里,他可以说是误入”

“什么误入,谁会信他是误入。”金基德嗤笑。

赵哲秀也在笑,笑导演的知识库贫瘠,“他如果不是艺人不怕舆论的纷争,找一个好律师,硬打误入不是不能打。没抓到现场,没有直接证据,就有漏洞可钻,就看检察官愿不愿意放一马。这不需要我爸做什么,只要那个检察官跟车太贤没仇,抬抬手放一放就过去了,操作本身并不违规,只是不合规但也不违规。”

这次金基德没愣住,而是好奇的问,“实习的检察官也有那么大权利”

“没有啊。首先检察官就没有实习这一说,其次实习生也没那么大权利。”暑假兼职的杂工列举导演的一二条错误认知后,还能说个三出来。

“最后,这只是同僚之间互相帮个忙,不是什么大事,对外部人很难,对内部的人很简单。类似很多演员想出演你的作品找不到机会,但你的助理跟你说,他有个认识的人想参加试镜。只是试镜都不是出演角色,你会拒绝吗”

还真不会拒绝的金基德再问,“犯罪跟试镜不一样吧”

“他没犯罪,不说了么,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犯罪。”赵哲秀感觉解释的好麻烦,不想解释了,“简单点说就是他如果被定罪了,人证物证齐全,那谁想捞他都会很麻烦。他只是被抓,口供都没录进档案,那消除资料很容易,都不用进系统删。”

金基德好似懂了,“如果我被抓,你捞我是不是也很容易”

“没证据的话,是。”赵哲秀觉得,“不过你要是被抓,一定有直接证据。社会名人但凡有批文下达要抓,检方肯定有直接证据。不然舆论会攻击,谁都不想给自己添麻烦。”

这话说得金基德又好奇了,“你现在还真像个检察官的儿子,那你之前在洗手间到底发什么神经”

同一个问题被问两次,上一次对方怀抱恶意赵哲秀就笑而不语,这次对方是单纯好奇,他就说,“我那时候以为打死就没事了,那人当时就算侥幸能活儿也活不长,最有可能的是直接死了。死都死了,我还管什么证据。”

“死了才要在乎证据啊,你是杀人了,真当有个检察官的爹就天下无敌啊。”金基德不接受这个解释。

赵哲秀则是说,事实就是这样。他有个当官的爹,他还是他爹的亲儿子,只是一条人命有什么可在乎的。

在盼娣生活的年代,两个村子争浇地的水,互相抄家伙打群架打死打残是常有的事,能怎么样别拿豆包不当干粮,一村之长都能掌控几十户人家的生杀大权,盼娣家的房子是如何变成堂叔家的,又如何再归她干爹,这里面不就是村长点头的么。

只是一个偏远山村的村长都能不把人当人,七十岁的第二个干爹有个十七都不到的女儿,这难道不是另一条人命赵永熙连二号干爹都能当拦路虎干掉,还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被判定为心梗猝死,不是她手段高端,是爱慕她的太子从始至终护着她。

赵哲秀自小长大的生存环境无时无刻不在对他传达,有权就什么都有的讯号。这个讯号本来是用来压迫她的,如今么他可是当官的儿子,一条人命算什么。

检察官的儿子偶然发现只要证据确凿,那即便有爹也很麻烦,那就得想办法让证据变得模棱两可,进而有了后续的诱供。

不过这些赵哲秀就没必要跟金基德说了,他给的回应是,“那个当下要是没有你出现,我就是走了,也不会有人再把我叫回去给我录口供。”一个检察官的爹还是很有用的。

“你还真有点太子的样子了,伪君子的儿子。”坏笑一声的金基德举杯冲弟弟乐,“你要是再长两年,人面兽心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