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调查了号称以职业为骄傲的按摩师。那个像梦中人一样美好的男孩子首次露出了真实的一面,他反感客人那么做,大家开心一场,为什么非得寻求无用的真实真实的世界里,客人越线了,他们不欢而散。 而这样的冲突反而让虚假的关系靠近了真实,男孩是个真人,也有自己的小脾气,他所呈现在客户面前的阳光帅气,一如他最初见面时就坦白的,那只是一种假象。 社会赋予女性的各种类似贤妻良母的赞美何尝不是一种假象,他们都被困于假象之下,很难看到真实。 第四次,双方首次不是在酒店房间里见面,他们以两个真实的人约在咖啡厅,在公共场所。老师向男孩道歉,也问男孩是否愿意最后再尝试一次。 剧本里客人一共跟按摩师见过四次,一直到第四次他们在完成生命大和谐。但一直到最后一次,老师也不是从按摩师拿达到她一生都没感受过的春天,反而是按摩师在懊恼到询问客人是否需要玩具时。 女孩子伸出了手,为自己寻找到了春天。 春天就在那里,它从来不用依靠任何人去得到,每个人都能凭借自己找到春天。 整个剧本其实没有真正意义上大尺度的画面露出,最大尺度的画面可能是女主角在剧本最后,逐渐接纳自己时,会在镜子前or镜头前裸露身体,她想好好看一看,过往五十多年从未正视过的,属于自己的身体。 整个剧本只在表达一件事,女性有充足的理由让自己开心。 整个剧本所传达的信息足以不分年龄的让女性动容,尤其是年长者。 这个剧本吸引了尹如贞。 作家很开心对方的欣赏,可也很纠结,“您来找我可能”没啥用啊,“我要是实在找不到导演,很可能会把本子卖出去。”不然根本拍不了,都无法立项。 这点尹如贞是知道的,所以她还带来了一个好消息,“我六十岁的时候,就是按照剧本里该退休的年纪。那年生日,我给自己许了个愿望,我已经六十了,人生应该活得奢侈一些,同好的导演,好的作家,好的团队去合作好的作品,而不用考虑金钱。” 尹希诺愣住,陪聊的孔枝泳眼睛亮了,“您的意思是” “如果你们缺的不是人而是投资,我想,我可以帮一点小忙。”眼瞅着要往七十奔的奶奶笑看年轻人,“在跟小男孩搭戏上,我大概是业内经验最丰富的奶奶,我觉得我比其他人更能胜任这个角色。” 有了前一句,后一句好像就不是很重要了,有钱了哎但前一句是金主说的,后一句是女演员说的,其实还是有点有点重要的。 奶奶跟小男孩搭过戏,大尺度,就是三年前的电影。那部电影还让奶奶颇受非议,她饰演一位贪恋年轻人的富婆,电影的名字叫金钱之味,光看这个名字就能猜到这部十九禁题材的电影,尺度放得有多开。顺便一说,那片子的导演是下女的导演,还进了当年戛纳的主竞赛单元,不过在韩国上映时还是引来一片骂声。 所有市面上很罕见以至于通常被归类为艺术题材的电影,没办法立项基本就只有一个原因,缺钱。而只要有了钱,什么封杀,压根不存在。 被封杀的作家本来因一直无法立项都想再卖剧本了,突然收获了金主的垂青。虽说金主目前开出来的还是空头支票,哪怕真正填上数额也不会有多少,可一位年过六旬的老人家都愿意花钱买快乐,她这个正当年的小年轻有什么好瞻前顾后的 送走老人家后,尹希诺一个电话打给另一个年轻人,“我记得你家很大” “我家”李朱赫不解,“算大吧,怎么了” “能收拾出两间,不,一间好了,能有个空房间让我借住一段时间吗” “什么” 接电话的人怀疑自己没睡醒,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