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大镜观察,你说要不要在乎舆论”权至龙怀疑她脑子有问题才能说出这种废话,可他又清楚她脑子没问题,会说这种废话只能是,“你想答应” 周幼琳想答应,不是为了朴宰笵,而是她的小王子,但她说,“那是首很棒的歌。” “别扯,你自己信吗为歌”权至龙闭了闭眼,想凶她,最好把她骂醒才好,可那个死团子什么都懂。他能说的所有顾虑她都懂,无限了解,就这样还是想合作,想抛却理智合作,他还能说什么 什么都不想说的周幼琳玩迁怒,抱枕往他脑袋上一砸,“我就是为了歌” 两人不欢而散,第二天天团有拍摄,队长脸阴的都要下暴雨了,别人都躲着走,东永裴却莫名觉得这画面有点眼熟,以前好像经历过。 “什么情况”东永裴问。 权至龙从牙缝里逼出一个名字,“朴、宰、笵。” 愣怔一瞬的东永裴恍然大悟,他就说这场面他经历过吧,当年就是这样。换到如今,“他们再续前缘” “他们有个屁的缘”权至龙咬牙,“什么缘我都给斩了” 有前缘的人们见面了。 周幼琳抱着手机犹豫了五天,也没打出一通拒绝or答应的电话。在第六天,她给郑基石发了一条短信,只有时间和地址的短信,没有关于你来还是写歌的人来的疑问。 六天、五天,七天。 七天前,朴宰笵找到郑基石拜托他帮个忙,当个人肉快递。那天,他混沌的世界有了一丝人造的光,不论是成是败总归要迎来终局的逆光。 传说中,上帝用七天创造了世界,朴宰笵没有想到他能等到第七天。 第一天,上帝说要有光。郑基石成了光的使者,手捧烛火去见了能驱散黑暗的人。 第二天,只有光芒的世界太寂寞了,上帝在天地间创造了空气和水进而有了风雨雷电,大水淹没了整个世界。 六天前,朴宰笵开车把郑基石送回了家,自己就去办事了。他挺忙的,自有了厂牌后一直都很忙,他喜欢这样的忙碌,忙起来就会遗忘一些在不经意间必然会冲进脑海搅合到他什么都做不了的事。 忙了一天朴宰笵在天边泛起鱼肚白时回了家,从热闹的夜场回归寂静的卧室。彻夜通宵的人困到双眼遍布红血丝,却怎么都睡不着,瞪着眼望着天花板发呆,脑子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这已经是五天前了。 第三天,上帝把水集中到海洋产生陆地,世上有了树木花草和粮食。 五天前,朴宰笵磕了两颗安眠药,以酒当水,用医生看了会提前预备好给他做心肺复苏的操作迷糊着睡过去,再醒来头疼欲裂,却很是习惯这种疼痛。 现代人醒来干得第一件事当然是看手机,朴宰笵看了所有未接电话和未读短信,没有来自周幼琳的,也没有来自郑基石的。他呆滞了一会儿,怀疑自己看漏了,重新返回仔仔细细的再看一遍,还是没有。 胸腔里的器官开始跳,胸腔里的器官一直也没停止过跳动,它只是许久没有跳得那么快,快到身体的主人呼吸急促,手都开始抖。 这天下午,郑基石接到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挺平静的,平静到随意的问他,“周幼琳拒绝你了吗” “没啊,没消息。”郑基石也很随意的回,“没那么快吧” 不对,她会立刻拒绝。等了一天已经很慢了,慢到他看到了希望。 希望和失望是一对双胞胎,至少在朴宰笵这里是。曾几何时他再见她,他以为他看到的是希望,听到的却是希望破碎的声音,好久不见。 那是三年前。快到第四天了。 第四天,上帝看世界很乱便创造两个大光分管昼夜,那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