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板着脸不说话等着人道歉。她倒是没有走哪都被人捧着那么夸张,但她给爸妈买了房子,给自己换了车的同时给爸爸也换了车,如今是家里的骄傲,全家都哄着她,她能哄个外人 按照家庭关系,两人其实算内人,两家都说的上通家之好的关系,但两人再度回归互看不顺眼的阶段。明明坐在一辆车里,暖气还挺足的,却硬是达成了数九寒冬哈口气就能结冰的气氛。 归结原因大概是,彼此都是天才,天才们都有自己的骄傲,天才们谁都不愿意先低头,那就都抬着头无视对方。 天才什么的,有暖气才能当个人,才有心思玩冷战。天才们下了车,没暖气了,进入数九寒冬的户外,还吵个屁,冻都冻死了。 凌晨的江南是夜行动物的游乐园,大半夜的这边找个停车位都难。好不容易停好车,正在玩冷战的天才们下车时有志一同的砸上车门,都用这个姿态表达,本大爷很不爽 大爷们一前一后往前走,走了没米远周幼琳就打了个寒颤,正准备小跑冲进街对面的夜店。她身后的权至龙一个白眼翻出来的同时,拽下羽绒服凌空给她丢过去,罩头盖住她,嘴里还不忘嘲讽一句,你活该 物理上达成眼前猛然一黑效果的周幼琳,衣服一拽就要怼他,看他突然抖了一下,张嘴就笑了,动作秒从要把衣服丢回去变更为裹上衣服,还拉着两边裹死紧,一点也没有要还的想法,再回敬一句,我们谁活该 权至龙给气的,“好心没好报怎么不冻死你” “我还没说好心没好报呢,要不是怕你被公司坑我会说那些”周幼琳撇嘴把车钥匙砸过去,“会不会开车,会就自己开车回去,不会你自己叫代驾,代驾会叫吧。” 慌忙接住钥匙的权至龙却不打算走,“你那条裙子哪都漏了还想一个人去夜店做梦” “屁事真多。”周幼琳扭头挥手,“跟上。” 上一秒还在吵架的小伙伴,下一秒就组团去夜店了。也说不好有没有和好,幼稚园级别的吵架好像也无所谓和不和好。 进了夜店,就是童年亲故成年后有了性别,导致权至龙在今夜出现的第次刮目相看,那家伙真的疯了吧 疯到进了夜店就进舞池的周幼琳完全没有再管她还有个同行者这回事,同行者藏头露尾的生怕被人看到脸,怀里抱着进了有暖气的屋子就被丢回来的外套挡脸,就露出一双眼睛盯着前面带他们去卡座的服务生,到了位置,一个回头,妹子不见了。 权至龙当时还很懵,人去哪了服务生全程眼光四路,告知来回扭头疑似寻找同伴的客人,另一位客人早进舞池了。 卡座在二楼,舞池在一楼,相当于楼都还没上小伙伴就抛弃了他。被抛弃的权至龙嘴里飚了句脏话,先把服务生糊弄走,再扒着栏杆找人,人就在舞池的正中心,非常好找,追光灯就打在她身上,刚刚入场的客人已经成为了舞池里的王。 少年看过少女跳舞,不止一次,应该说是无数次。他们还是幼儿园同班的关系时,一起去学芭蕾,他就已经看过无数次她跳舞了。之后是小学同学,那家伙没到学校有什么节日要弄舞台,老师都会让她上台,他都扛过。等进了一家公司当练习生,跳舞是他们的功课,那是每天都能看见对方。 权至龙看过无数次周幼琳跳舞的样子。权至龙第一次脱离童年伙伴的身份,隐隐有了男人的模样去看一个女人跳舞,介于少女和女人之间门的女性。 舞池里的女人穿着童年伙伴怎么都不能理解的紧身裙,妖娆抚媚的占据舞池的最中心,成为妖媚的舞者,肆意的挥洒自身的荷尔蒙。舞者并没有特意散发魅力,也不在乎观众是谁,她只是合着音乐踩着节拍扭动着腰肢,把地板上的每一条缝隙都变成因她而闪耀的舞台。 也不知是夜店里的镭射光线晃了眼,还是舞池中欢呼的观众们晃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