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第二十二章(2 / 7)

若一家三口一起吃饭。

男人又找到了心理医生,告诉他一切,询问怎么办。

医生跟他说,性取向本身不代表犯罪,如同取向为男性和取向为女性一样,他们在某些宗教中被定义为犯罪者但他们本身并没有犯罪。可当你的取向伤害到别人,还是一个幼小的孩童,那你就是在犯罪,你得时刻警惕自己变成一个犯罪者。一个人可能成为一个杀人犯和他已经杀了一个人是不一样的概念。

男人明白医生的意思,医生的建议还是同一个,远离一切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存在。

男人再度找房子准备搬家,他是准备偷偷搬走的,不小心被女人知道了,女人不明白她做错了什么,问了也没有答案,她只能带着孩子离开,也不再允许孩子去找他玩。

孩子更不懂大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喜欢的叔叔突然不理自己了。一次他们在电梯里碰到,孩子伸手要叔叔抱,叔叔站着没动,妈妈怒而把孩子拉过来,可能是弄疼了,孩子哇哇大哭,男人不忍心还是把孩子抱歉来,鬼使神差的跟那个女人说了抱歉。

这个家,在这句抱歉后也就搬不了了。随后男人和女人的关系更亲近,亲近到可以做恋人该做的事了,那件事在女人的卧室发生,卧室的床头柜上放着孩子的单人照,男人一直看着照片完成那一切。一切结束后,他恶心的不停呕吐,还要开着淋浴假装自己在洗澡,防止被女人发现什么。

故事从这里开始有三个走向,通往第一个结局的是,金泽维的人生。

男人和女人结了婚,婚后两年平平淡淡,孩子已经八岁了。孩子八岁生日那天,对家长许的愿望是跟爸爸睡,妈妈让他别闹,爸爸也不太愿意,但孩子开始哭,哭到爸爸同意。

这一晚,男孩跟父亲说,妈妈老是不让我睡觉,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好好睡觉,我才想跟爸爸睡,要是可以一直跟爸爸睡就好了。

男人是在这一晚才知道每周都会跟儿子睡两天的妈妈,并非爱孩子那么简单。男人也是在这一晚之后,放出了胸中的野兽。

男人其实什么都没做,他只是问了孩子一句,妈妈为什么不让你睡觉,男孩给父亲示范,母亲做了什么。此后就一发不可收拾,直到男孩上了大学碰到了一位教授,继而被绳之於法。

男人偿还了他的罪孽,在监狱中他这样的会被所有人欺凌,他从未反抗过,他认为那是活该。出狱后,长大了的男孩来接父亲,父亲无颜面对他,父亲选择作为一个人,体面的死去。

以上是金泽维说的抄袭,后半段跟金泽维的人生太相似了的抄袭。

以上也是金基德认为太仁慈的结局,他认为可以再往下挖一挖,比如儿子的教授会发现学生的父亲有问题是否是孩子谋划多年的报复;比如父亲出狱后儿子去接他,是否是打算借此手刃仇人。父子相残,是这位导演更想拍的剧本。

剧本的第二个结局是,男人和女人经历过那一晚之后就从两家人变成一家人,女人的房子是租的,她想节省房租就搬进去了。男人不想同意又找不到拒绝的理由,继而还是沉默着看女人搬了进来。

男人的家里其实藏着一些小秘密,尤其是卧室。他是个人没错,明确的知道有些事不能做没错。可他同样是个男人,也会有,他会使用一些照片或者影碟解决那些。

在女人搬家前,男人有把所有的秘密都收拾好,打断丢掉的。可他抱着藏着秘密的纸箱往外走时,碰到了正在按门铃的孩子,他从猫眼里看到了那个孩子,再给那个孩子打开门。

孩子抱着他的腿,仰起圆圆的小脸,用圆圆的眼睛,亮晶晶的让他陪他玩。

那一纸箱的东西就都原样放回了卧室,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只要女人稍微伸伸手就能打开,就能看见,他就能得以解脱。

男人每天都在寻求解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