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木偶,我们都是人,人是没有谁高谁低的。” “作为同僚,为达成我们都想达成的目的,我使用一些手段,那是必须要做的事。必须要做的事就得做不能瞻前顾后,世上本就没有双全法,总归会牺牲一部分人的利益达成更好的结果。但事情已经做成了,到结算功过的时候,我在整个做事的过程中做错了事,这是我的过失。没必要去找什么理由掩盖过失,过失就是错了,错了就得道歉,得弥补。” 韩舒苒看他愣愣的,含笑问她,“你也是当过演员也当过导演的人,你在当演员的时候是更想跟我这种导演合作还是跟金基德你在当导演的时候,真的能不管不顾的把演员当工具吗,如同摄像机、反光板那样的工具” 郑宇盛哑然,呆呆的望着她许久都没说话,最后仰头干了杯中酒,换话题,“我前几天” 几天后,没得到新消息的李秉宪打电话给郑宇盛询问后续。郑宇盛把韩舒苒的问题转述给她,再给出他没跟韩舒苒说的答案。 “哪怕是你,哪怕是我,我们这种年轻的时候一定会先金基德的人,到了如今,不论是你还是我,都只会选韩舒苒。”郑宇盛低声叹息,他好像没办法跟兄弟是一国的了,那是韩舒苒啊。 听了这话的李秉宪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只能先挂,却没放弃,换人。 河证宇约韩舒苒喝酒,地点是他的画室,以他新买到一幅好画的名义约的。见了面,酒上桌,再提起这件事,河证宇跟韩舒苒,他不是冲着李秉宪来约她,而是真心好奇,为一个女演员值得吗 对方的身份变了,问题也变了,韩舒苒的回答就变了。 一个导演跟另一个导演聊,如何征战,“我们不能被制作人控制,尤其不能被制作公司控制,一旦我们接受了制作公司的控制,我们的创作会出问题,思路会潜移默化的被改变。” “在镕哥是很好的制作人,圈内都很难找出放手放的那么干脆的制作人。可他依旧是制作人,他的立场依旧是考虑如何让项目利益最大化。去柏林就是利益最大化,我未必能在柏林获得什么,但去了柏林会被更多的片商关注也更容易卖版权,这点对制作方很重要,投入项目的钱是要赚回去的。” “我如果答应去柏林,那我的下一部作品制作人就不可能换人了,我出道作的制作人就是那哥,去了柏林的作品还是他制作。要是我侥幸得到了金熊,那圈内会把我捧上天没错,但更可能的是把那哥捧上神坛,我相当于是从纯新人被他一手捧起来的。这个战绩,足以他上神坛。” “一旦他站上神坛我就没办法反抗了,我们之前有过矛盾,我写了个本子他硬按着我要拍,可我不想拍。我表达的非常清楚,我不想拍,他都不听,直到我拿出了婚礼,这个问题才和平解决。” “那哥帮了我很多,他还当过我的老师给我上过课,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听从他的安排,事实上他也是为我好。但我的人生就是我的人生,我的作品就是我的作品。我的作品我想怕谁都不能阻拦,我的作品我不想拍谁也不能强迫。” “我不想跟他撕破脸,连争执都不想有,可惜人生路本就得一个人走,大家只能相伴一程。哪怕我知道他是为我好,他想控制我乃至于控制我的创作这个想法我是接受不了的。不去柏林,我们才能继续来往,关系依旧亲密,去了柏林,我们迟早会分崩离析。” “我想跟那哥能一直好好的,他时不时骂我两句,我时不时赔个笑脸,大家都好好的,未来日子长着呢,没必要因为一点小事闹得大家都不开心。不如在问题发生之前先解决,省的共患难的朋友到了富贵时只能各分东西。所以我不可能去柏林,欧洲三大我都不会去,制作人获奖的概率太高。但凡我获奖最佳导演,制作人就不可能颗粒无收。”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河证宇就没办法再多说什么,这个角度的解释跟女演员压根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