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丛中唯一的那颗树,问姐姐们,“你们是想逼急了我,让我跟他联手,还是愿意看到现在的场面,我就孤身一人当个疯子,起码你们的平衡还不会被打破。” 姐姐们齐齐一愣,望向唯一的那棵树。李景荣笑看她们,没表态。 尹遥夕搞定了自己家人,就去挑拨别人家了,对那边的二妹说,“景惠姐做事也太不仔细了,你刚有动作就被人家发现了,那怎么行呢。也就是我脑子不好放着大笔钱财都不乐意弯腰捡,嫌累。不然啊,我可能就成你嫂子了。” 李景惠瞟了眼脸色发青的前嫂子,笑看小妹妹,“我听说你喜欢当演员当演员也挺好的,我以前啊也想过要去当个明星呢,万众追捧多开心啊,电影拍完需要宣传的时候记得找我啊,好歹曾经是一家人,互相帮帮忙也是应该的。” 这张桌上坐着两家人,尹遥夕自觉自己属于第三方势力。作为孤身一人的第三方势力,她该说的都说完了,也就可以告辞了。至于留下的两家人还想聊什么就同她无关,只要不来骚扰她,随便他们聊什么。 花了三天半的时间解决未来十年悠闲度日的计划后,第四天的傍晚,尹遥夕去处理需要当下的麻烦。 再次见到朴银静的金巧玲此时才发现,她根本不认识对方。 “尹小姐希望你出面澄清新闻,照实说就可以。我们也算当过朋友,我不希望我朋友的问题会牵连到家人。”朴银静对她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转向边上的律师,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律师小姐姐冲脸色苍白的金巧玲笑笑,递上一份文件,“您长兄作为长途货车司机常年超载,还曾对车辆套牌,这里面有详细的照片以及视频资料,可以作为违反交通法规的证据,不出意外可以吊销对方执照;您的姐姐在嫁给您的姐夫之前为当时的男朋友流过一个孩子,这也是违法行为。诊所的护士愿意出庭作证,并且同意接受媒体采访,讲述地下诊所和客人们的故事。” “我们不想把事情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我们的需求也只是希望您能如实说出事实而已。作为守法公民,我们有义务去维护国家法度,希望您能理解我们想要维护法律的心情。也希望您给我们这个机会,让我们” 朴银静瞟了律师一眼,姐们,你这么说她能听懂吗我都快听不懂了 律师顿了顿,换词,“我的意思是,做人还是得诚实点,这样家庭才能和睦。”律师看向保镖,听得懂吗 保镖撇嘴。对面金巧玲浑身僵硬,寒气自脚底而起攀爬至膝盖、手肘、再到头顶,大脑一片空白。 律师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她听懂了,伸手点了下边上的摄像机,“我再次强调,录像是经过您同意后开始录制的。如果您想反告我们胁迫,这份录像会作为呈堂证供,希望我们别有其他的误会。所有的资料收集都是合法途径,如果您对此有疑问,我可以详细资料,并没有侵犯您的人权。” 自己的工作做完,律师合上摄像机,起身对保镖点点头,她该走了。剩下的事合法还是不合法跟她没关系跟尹小姐也没关系,只是朴银静的个人行为。 朴银静个人被对方泼了一杯咖啡,她本可以躲开,只是想着妹子也挺惨的,关键是那是杯冰美式也不是烫的就没躲。泼咖啡的人在律师走后怒骂,抹了把脸的咖啡收集器也没还嘴。 加害者不止骂得凶还扑倒桌前想去打被害者,这次被害者躲了,这次加害者嚎啕大哭,声音之凄厉,包间外隐隐都能听见动静,不少人侧目。 只是一个谎言带来了灭顶之灾,金巧玲摊在沙发上像一摊烂泥,红肿的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许久后问她不认识的人,尹遥夕到底是谁 “她是谁重要吗” 金巧玲不知道重不重要,她只是想死之前也搞清楚凶手,“那段采访我签了协议,如果违约要赔一大笔钱,你们帮我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