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地火,火星瞬间能燎原的战场;一分钟后,如果有人能透过防窥膜看到车内的情形,大概率会怀疑渣男对妹子做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做成的沅彬正在s柳下惠,一手跟哄小宝宝一样拍着她的背安抚她,一手艰难的重整衣冠,不止是他自己的衣冠,还有妹子的衣冠。 此前双方都算得上衣冠不整。 仅靠一只手把两人的衣冠都整理好的沅彬弄完汗都下来了,不是调整衣冠有多累,而是调解生理问题很辛苦,尤其是妹子还在他怀里。 在他怀里的妹子在做什么哭。 尹遥夕哭得可专心了,双手攥着他胸前的衣服,头埋在他怀里,哭。哭自己蠢,哭游戏太坑,哭贪心不足她该死,哭当妲己真的太爽了,御姐是她的究极梦想,可她好像承担不了御姐的爽感,她都要被吓死了。 哭声由小渐大,哭得旁若无人,哭得沅彬都看见有路过的行人往车里瞟了,哭到什么心思都没了的沅彬,想抽烟,缓解一下生无可恋的心情。 尹遥夕一直在哭,耳畔的哭声堪称魔音穿脑。沅彬不知道她哭了多久,都开始好奇,她哪来那么多水 哭得嗓子都哑了的尹遥夕终于想起来她还趴在男人身上,背后还有一只手一直在拍她,直起身想从他身上爬起来。她抬头的动作惊醒了持续机械动作的沅彬,低头一看,没忍住喷笑出声。 尹遥夕又僵住了,卡在抬头的姿势,满心悲愤,我都这么惨了你居然笑 沅彬不想笑的,这不是没有防备么,姑娘哭成个大花脸,脸庞上还挂着两道黑色眼线的泪痕,直面这种冲击,很难不笑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沅彬说着话又把人按怀里了,裂开嘴无声的大笑,在她挣扎时更用力的按住她,继而深呼吸再度道歉,“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就” 车里突兀的响起手机铃音打断了男人的道歉,沅彬单手搂着她的腰去够副驾驶的手包,塞给她,试图让她遗忘,他之前笑场的事实。 尹遥夕没忘,恨恨的边从包里翻手机边拿眼睛瞪他,被那双熊猫眼盯上的沅彬更想笑了,怕再笑出来会被打死,再度按着她的脑袋埋入自己肩头,不行,不能看,太二了 一句脏话骂出来的尹遥夕骂完不等沅彬道歉,她先道歉了,为之前荒唐的一切道歉,一句低不可闻的对不起,要不是沅彬离她够近都听不清。他翘起嘴角,想说没事,她已经接起电话,问打电话来的人,什么事 “你声音怎么了” “没事,怎么了” “南非暴动,李家工厂被抢了。” “什么” 尹遥夕一下直起腰,喜大于惊,“消息确定吗还有这种好事搞他” “消息确定,倒霉的不止他们家,几家在那边联合投资的一片厂区爆发小型动乱,的一个大仓库直接被烧了。”尹遥月的语气就是幸灾乐祸的代表,“我们家之前在那边也有参与投资,断尾求生卖了,就卖给了,要是让我知道放火的人是谁,得给他包个大红包。” “必须包不是,怎么乱起来的国内执政党和在野党的乱局,还是血汗工厂的乱局”尹遥夕抹了把脸,大花脸给她搞的更花,她也不管,兴奋的说,“我猜是血汗工厂被反噬了,我怎么说来着那帮傻子迟早出问题,他置换给我们的印度工厂也是恨不得把工人丢进油锅里从骨头缝里炸油水,见微知著啊,他们压榨太过,不把人当人,迟早会乱” 沅彬在她猛然直起腰时怕她撞到方向盘,连忙伸手护住,看她不把自己的脸当脸,有些哭笑不得,干脆搂着她去够纸巾,刚拿过纸巾盒,纸都还没抽出来,就听她说血汗工厂,抽纸的动作微顿片刻,再抽出那张纸,要往她手里塞,结果她把脸怼过来了,示意他擦。 抿唇憋笑的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