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说踢开也就踢开了。” 本来也是这么想的尹遥夕现在想法变了,“七百亿,这根骨头够贵的。” “又不是给他七百亿,是东洋集团的新开发案,找谁做都是做,找他做也是做,没差。”尹遥月还是不在意,倒是在意,“你别跟大姐说什么要号码啊,本来没事的硬搞出事来。” 尹遥夕又不傻,“我怎么可能跟她说。”只是,“东洋还有钱做新开发干嘛,临死之前捞一笔”那集团快倒了,破产在即。 “不是想捞钱也不会找个没来头的小建筑公司啊,东洋在我们眼里要倒了,在别人眼里好歹是个上市集团,哪那么容易倒。他们能那么轻易的用大姐推荐的人,无非也是想着小蚂蚁好掌控,叫出来的七百亿最后落在建筑公司账上的钱有多少,谁知道。” 尹遥月抽走唇边的烟卷,徐徐吐出一口薄雾,“弄个来头很大的项目,给股民打个鸡血,去割一圈韭菜再申请破产保护,老门道了。” “大姐蹚这浑水干嘛”尹遥夕不理解,“还介绍给李正宰。” “李正宰是谁”尹遥月问完就反应过来了,“那个演员跟着捡钱的事,只要提前撤出来又不会影响到我们,闲着也是闲着么。” 最近当了演员的尹遥夕说,“姓李的要倒霉了。” “怎么说” “演员牵扯上这种事,股民维权的时候,他会被当成出头鸟钉在靶子上。” 上市集团高层了解内部有多少窟窿要填,股民们却拿不到那么多信息,就算是同为集团内部的小股东都未必知道。有些只趴在股东席位上等着每年分红压根不参与内部管理的大股东,都可能会被骗,何况是个外行人。 对这种大集团别只看破产一词就认为集团的掌权人要散尽家财,在破产之后叠加个保护,能让集团背上巨额负债,再廉价卖出产业好还债,却没办法触碰掌权人的私人财产,私人财产可不是公司财产,公司欠债不是个人欠债,这两者并非一回事,多的是公司破产的老板该有钱的还是有钱。 当然,如果集团还救得回来没人想要申请破产保护的,能站着赚钱干嘛背后搞事。可集团要是确定救不回来了,就得想办法自保,总得留点资本才好筹谋未来东山再起。 在此情况下,集团会弄一堆看似漂亮能赚大钱的项目给公司做宣传,通过各方渠道告知不明所以的韭菜们,我们还在扩张,我们还很能赚钱,现在亏损是扩张期的投资,你们只要跟紧我们的脚步,先投资,投资的越多,未来赚的越多 未来到了申请破产保护的那一天,这个说法就会变成,投资么,就是上帝都不能保证百分之百赚钱啊。亏损了我也很难过,我亏得钱比你们多多了,我都已经破产了,我已经那么惨了你们还来怪我是人吗 以上的弯弯绕绕在尹家两姐妹的嘴里只是闲谈,都不值得多认真的聊。姐妹俩认真聊了,大姐关于男人的八卦。 二姐还再度提醒小妹,“你真不能跟大姐说。不管大姐是玩玩还是真上心,你都不能说,知道吗” “知道知道。”小妹嫌二姐啰嗦,“我有那么傻么。” “我看你就没聪明过,这话你压根也不应该跟我说,烂在肚子里最好,秘密有第二个人知道就不叫秘密了。”二姐调转筷尖点了下她的眉心,“做事挺机灵的为人怎么那么傻,我跟大姐的关系不比跟你好,这话能跟我说吗,我要是转头告诉大姐了呢” 尹遥夕眼睛一瞪,“你居然不是跟我关系最好” “废话,我跟大姐自小一起长大,你谁啊”尹遥月白了她一眼,“八岁你就出国了,我每年才见你几面,关系能有多好,我跟大姐小学一路上来,大学才分开,怎么可能跟你关系好。” “你大学在波士顿读的哈佛又没在韩国开分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