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副模样。韩文歆想起因为怒火攻心,跌倒在地的韩父,眉心砰砰跳动:“若不是你,两家原本相安无事,为何谢观却突然与韩府生出了嫌隙” 韩文歆神情急切,抓着宝扇的手腕,都用了极大的力气。宝扇美眸轻垂,瞥向发红的手腕,声音轻柔:“韩小姐,你弄痛我了。” “我这些时日,整日待在府中,外出也会与长姐同行,哪里会去寻谢公子,又因为何等缘故,会让你们两家生出嫌隙。” 韩文歆眼圈发红,韩父倒下后,经过大夫施针,汤药也灌进腹中,却还未醒来。韩母整日以泪洗面,呆坐在韩父床边,连饭菜都不肯用。韩母并未出声责备韩文歆,只是埋怨自己,怪自己没有管好内宅,没有教好女儿。重生以来,韩文歆看的最重的,便是自己的父母。如今父母这般憔悴模样,让她如何不自责。 尤其是韩父晕倒之前,厉声说出的那番话语,他在后悔自己娇惯了韩文歆。寥寥数语,仿佛一根微小的刺,没入韩文歆的心口,让她心中愧疚,终于下定决心来了秦府。 看着宝扇姣好无辜的神情,韩文歆声音冷凝:“我将你夜会情郎之事,告诉了谢观。你自然怨恨于我,可不该牵连至整个韩府。” 宝扇柔唇微启:“怎么会当初明明你承诺要守口如瓶的” 宝扇抬起脸,双眸柔弱澄澈:“即使韩小姐未信守诺言,又何至于怨恨二字” 韩文歆的心底,如同烈火炙烧,她看着面前的宝扇,与前世传闻中的宝扇身影,逐渐交叠在一起。能令性情温和的谢观,做出宠妾灭妻的逾矩事情来,已经不单单是情意绵绵可以解释的,宝扇当真如同她柔弱的面容一般,无辜可怜吗。 数日的精神紧绷,此刻那根被紧紧拉扯的弦,顿时被扯断。韩文歆未想起隐瞒自己重生之事,她几乎是吐口而出道:“你定然是怨恨我的。若是我没有改变,你便会被谢观所救,成为他后院中唯一的妾室。” 韩文歆双眸发亮,神色呆滞,这般骇人的模样,惊吓的宝扇连连后退。韩文歆抬脚上前,看着宝扇因为惊讶而睁大的眼眸,声音莫名:“谢观极其宠爱你,甚至起了休妻的念头。若不是规矩压着,他早早就便将你抬为正妻。可即使如此,你虽然没有正妻的名分,但却享受滔天富贵,和谢观全心全意的疼爱怜惜。而如今有了我,一切都变了。你没有被谢观救起,自然成不了他的妾室,理所应当会怨恨我的。” 宝扇鬓发微乱,神色诧异地看着韩文歆,满是难以置信。 韩文歆却突然捉住了宝扇的手臂,声音焦急:“你去求谢观,他对你痴心一片,定然不会拒绝你的。” 宝扇想要挣脱韩文歆,但她身子柔弱,绵软的力气不足以令她从韩文歆的手掌中挣脱出来。她扬起发白的脸颊,声音颤抖:“谢公子已经有了婚配,你莫要胡说,惹得旁人误会。” 韩文歆还要再说,却被突然冲出来的丫鬟推开,身形狼狈地跌坐在地上。 韩文歆抬眼,看到了神色冷如霜雪的秦拂。秦拂轻轻打量着她,不做过多询问,转过身瞧看宝扇。 秦拂的视线,在看到宝扇白皙细腻的手臂上,泛起的红肿时,目光微凝,冷声道:“不是叫你唤我吗” 宝扇垂下脑袋,纷乱的发丝贴在她的脸颊,她模样可怜,讷声回道:“我我忘记了” “蠢笨。” 秦拂冷声道,若不是她特意望向此处,及时赶过来,宝扇当真要被韩文歆欺负了。这事若是传出去,才是令人瞠目的笑话。 秦拂看向韩文歆,神色中丝毫没有怒意,语气平淡:“韩小姐这般行径,若是传出去,恐会被人议论是害了疯病。至于宝扇的婚事,府中自有决断,定不可能是韩小姐口中的谢观。” 秦拂轻笑一声,抚着鬓间门的金簪,似是随口一说:“国公府已
143. 世界六(十五) 重生文里贪恋富贵的小……(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