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在太子殿下的心里有多重。 太子的心被四弟填满以后,对赫舍里格格的没眼色,是一点儿情绪也没有了。 “孤是汗阿玛的儿子,不宜和汗阿玛的嫔妃走近。若是赫舍里格格那边找你,你别搭理。她有事也该去找德妃娘娘和钮祜禄娘娘。”太子对大太监吩咐道。 大太监也是这么觉得,所以大太监答应的干脆利落。 “殿下英明。”大太监道。 “下去吧,孤要继续看书了。听说四弟又多认识了字,孤得更用功些。若不然,以后教四弟读书,被他问倒了,就不合适了。大哥骑射学的快,读书却不行。还是要孤给四弟作表率,当四弟崇拜信赖的好哥哥。”太子道。 大阿哥不知道他的好太子二弟,是在背后这么说他的。 若是知道了,也只能骑着马多跑几圈,发泄发泄脾气。 没办法,他确实读书读的一般。 当然,这个一般,是和太子相比。若是放在别的人家,那也是聪明至极的孩子。 宫里的阿哥们,学习实在是太卷了。 阮酒酒给赫舍里格格送去的是两匹布和一对玛瑙镯子,布匹的颜色鲜嫩,粉红色和鹅黄色,适合赫舍里格格这个年纪穿。 玛瑙镯子的圈口大小也合赫舍里格格的手腕,可见是特意准备的。 钮祜禄妃派人送去的贺礼,比永和宫的早了半步,这是刻意为之。以示永和宫的地位,在永寿宫之上。 钮祜禄妃心思清明,很是知道轻重。所以,才能在刚入宫不久后,就打进阮酒酒、宜嫔、郭贵人、博尔济吉特庶妃的圈子。 这不单单是性情爽快,彼此投契,就可以的。 还要知分寸,晓轻重。 赫舍里格格手腕上套着颜色清透的玛瑙镯子,望着和永和宫送来的布,放在一块的另外一个箱子。 “钮祜禄妃当真愿意屈居德妃之下虽然德妃有子,可钮祜禄妃的家世,比我赫舍里家还要好。当年,若不是孝昭皇后年纪小,还不到入宫的年纪。被选为皇上元后的人,未必能是姐姐。”赫舍里格格道。 松烟整理着永和宫、永寿宫送的贺礼“永寿宫送的布料,比永和宫的略次一等。可见钮祜禄妃娘娘和德妃娘娘在给你送贺礼上,相互商讨过。” 入墨却不太高兴“格格是仁孝皇后的妹妹,太子殿下送的贺礼普通,德妃娘娘和钮祜禄妃娘娘送的贺礼,怎的也是如此,算不上贵重这些布料,格格在府中时,也曾少穿过。” “慎言。虽然,皇上有给格格封妃之意,但那也要等格格侍寝之后。如今,以格格享的贵人待遇,德妃娘娘和钮祜禄妃娘娘送的贺礼,已经算是好的了。”松烟看的比入墨公正。 赫舍里格格心里当然有不平,她刚冒起的怒火,被松烟一句话给浇灭了。 是了,阿玛千叮咛万嘱咐的,让她在宫中不可仗着长姐的身份,而猖狂。 长姐已经病逝多年,如今的后宫当家作主的可不是她赫舍里氏。 “入墨,以后说话多过几遍。宫里可不如家中,便是我在宫里也要小心说话的。”赫舍里格格道。 入墨低下头“奴婢莽撞了,奴婢知错。” 送完了礼,阮酒酒对储秀宫就撂开不管。 “主子,您昨日画好的中秋月夜图,不见了。”芝兰咋咋唬唬的从书房,快步走进里屋去找阮酒酒。 难道永和宫遭贼了不成 主子画那幅图,前前后后可是画了将近一个月,用心的很。 怎么她刚准备拿去裱起来,就找不到了呢 阮酒酒警惕的往外看了看,很好,胤禛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