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酒酒道。 “一个接生嬷嬷手受伤了,那就少一个能帮忙的。本宫让内务府再送两个过来。太医刚才说,戴佳庶妃可能是难产,怕是一场硬仗要打。姐姐让人去太医院,再请两位太医过来吧。”钮祜禄妃骂归骂,还是尽心尽力的把能救到戴佳庶妃的人手准备好。 “怀恩已经去太医院请擅长妇科的太医了。”阮酒酒道。 戴佳庶妃的声音,渐渐嘶哑。 隔着一间房门,血腥味和怒骂声,一起涌向门外。 钮祜禄妃脸色苍白,但是她强撑着坐在椅上等着。 阮酒酒从荷包里拿出一块薄荷糖“你吃颗糖,压一压。” 薄荷糖入口,清新凉爽的味道,让钮祜禄妃精神一振。 “姐姐准备的周全。姐姐也坐下吧,僖嫔在产房里陪着戴佳庶妃,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钮祜禄妃从一开始的镇定,变得焦躁难安。 妇人生子,一脚踏入鬼门关,生死难定啊。 从望到第一盆血水的惊吓,到后面的麻木。 钮祜禄妃不再埋怨怪责戴佳庶妃生产时的不配合,留了这么多血,又那么疼,理智不在,也是难免的。 阮酒酒和钮祜禄妃来的时候,还是上午,如今已是夕阳西下。 “我看着天上的红霞,就像看到漫天的血一样。戴佳庶妃,我不曾见过,但是终究是个女子,留了这么多血,她现在还好吗我现在宁愿她还能大声的吼叫怒骂,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半天听不到一声响。”钮祜禄妃道。 “德妃娘娘,戴佳庶妃想见您。”僖嫔从产房里跑出来,瞳孔涣散,细白的手背上,是一个个月牙痕,显然是被人掐的。 “戴佳庶妃,状况不好了。”僖嫔跌跌撞撞,跑到阮酒酒面前。 她那么娇气的一个人,此刻却感受不到手背上被指甲掐破皮肉的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