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清,照顾大清的子民是应该的。” 话已至此,康熙还拦着她们作甚。这是一件好事儿,且一年仅此一次,对朝廷布局和运转不会有影响。 “一枝独秀,不如百花齐放。既然要走内务府过,不如和宫中的嫔妃们都说一声。无论多少,尽了心意就好。位份低的嫔妃,更不能要求捐银的数额。”阮酒酒想了想道。 后宫位份低的嫔妃最多,平日里拨到的份例最少,反而要花销的银子比高位嫔妃更多。吃食、衣裳首饰、冬碳夏冰,份例里配的东西都是不够用的。因此,她们必须花更多的钱,从内务府和御膳房买。 “德嫔心思细密,考虑周到,此事交给你牵线。办好后,朕记你一功。”康熙绝口不提打马吊的过,他偏心的理直气壮。 “皇上是为难我呢。我刚晋封,与后宫姐妹还不熟,人脸都没认全。郭络罗庶妃有孕,不能让她劳累。宜嫔和博尔济吉特庶妃好好儿的,可不能躲懒,得陪着我一起。”阮酒酒道。 宜嫔潋滟多情的桃花眼,看着康熙,似是道皇上您这个负心汉,有了新人,就只知哄着捧着新人了。 康熙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你们决定就好,都有赏都有赏。” 赌资没了,康熙人在这里杵着,她们也不能继续玩儿。 博尔济吉特庶妃心里藏不住事,躲过一劫后,她无忧无虑道“德嫔,今儿是你赢了。赌资给不了你,但是彩头还是要有的。说吧,想让我们谁答应你一件事儿。先说好,你不能让我给你绣荷包帕子什么的,我舞枪弄鞭擅长,女红不行的。” 康熙起了好奇心“你们还定了彩头” “本就是怡情玩耍的局,彩头才是最有意思的。”阮酒酒道。 康熙看出来了,他进来时她们嘻嘻哈哈的,气氛轻松欢乐,不是赌徒那样的满眼算计,贪婪成性。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轻轻放过。 “朕给你们做个见证人。博尔济吉特氏说的不算,德嫔你若想让她给你做件绣品,只管说出来,她不能拒绝。”康熙绝不承认,他是故意的。 堂堂帝王没有自己的嫔妃有钱,多难受憋屈的事儿。他不能跟外人诉苦,只能小小为难一番,以解郁气。 博尔济吉特庶妃怎么都不会想到,康熙能这么小心眼。 她只以为康熙是宠爱阮酒酒,所以护着人,给阮酒酒撑腰。 博尔济吉特庶妃摊着手心,伸着粉红圆润的手指,可怜兮兮的看向阮酒酒。那模样,再铁石心肠的人,也舍不得欺负她。 阮酒酒暗啐康熙一口,女孩子的事儿,一个大男人插什么手,谁让他做见证人了,尽知道捣乱。看把漂亮的蒙古小姑娘给吓的。 “莫怕,内务府有针线上人,再不济身边的宫女也有女红好的,哪用得着咱们亲自绣东西的。再说了,好不容易赢来的彩头,哪能用在这上面。”阮酒酒赶忙安抚道。 博尔济吉特庶妃轻松的吁出一口气“可把我给吓坏了,我还在想着,你若是让我亲手绣个并蒂莲、仙鹤什么的,我怕是到老也交不出来。” 宜嫔和郭络罗庶妃在旁边听着,接连笑出声。 “我和姐姐不怕女红,你有要求尽管提。快想想,等出了这个门,过了今儿,我们可翻脸不承认了。”宜嫔故意道。 阮酒酒望了康熙一眼,对他笑了笑。 康熙挺起胸膛,正要挺身而出。 “真有个急事儿,但是对娜仁你来说,一点都不难。”阮酒酒道“今日去慈宁宫请安,得了太后青眼和赏赐。可惜,我不通蒙语,不能用蒙语和太后道谢,因此心中内疚良久。娜仁,我想你教我蒙语。”阮酒酒郑重道。 太后是太皇太后最重视的人,在太皇太后心里的地位,怕是比康熙还要高。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