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嘶……”小唐的声音传来,“好烫!”
“我靠,”小飞好像往旁边倒了一下,“这布怎么忽然这么烫!”
“脖子疼疼疼!”小何的声音,“谁帮我把这个布弄下来!”
白烬述记得小何为了图省事,似乎是直接把布系在脖子上的。
“不行……呼呼——好烫!”师修兰的声音夹杂着给指尖吹气的风声和痛呼声,“这东西根本解不动!你系的这么紧?!”
小何的痛呼声越来越大,红布似乎已经灼伤了他的脖子:“没有!我打的明明、明明是个一扯就松的结!”
“咚——”一声。
桌台上的雕像融化到了底,最上面还没有融化完毕的头颅,一下子掉到了桌子上。
白烬述抬头,正好和它的头颅对上了视线。
雕像的身子已经变成一谈液体了,那个头重重砸到了桌面上,只剩一个闭目微笑的五官,又安详、又诡异地长在一颗融化完毕后,肉瘤一样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