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估计不亚于这次肩膀上的伤,甚至还要严重点。】 【所以他到底家学是什么?】 【不管家学是什么,他们那个世界的科研环境好像很危险的样子,还会被人砍……】 “得,您自己来吧。”屏幕内,许子尘往后一仰,躺倒在毯子上,找了个最佳观景位准备欣赏菜刀砍自己。 睡不着出来找点东西喝的管红雁路过,没忍住匪夷所思道:“你们干嘛呢?” 一个躺在毯子上四仰八叉,一个衣衫半褪举着砍骨刀,一个靠在墙角一脸肾虚。 这是在进行什么奇怪的仪式吗? “看,超人。”许子尘在毯子上蛄蛹了一下,翻身拉了拉管红雁,示意她看向吴宗梓。 随着她的视线转移,吴宗梓面不改色地用砍骨刀削掉了自己肩膀上所有翻起来的肉,他下手很稳,切面光滑又平整,连一滴多余的血都没有溅到墙上去。 顺着他的刀锋,皮肉奇迹般地愈合生长,几秒之后,除了衣服和砍骨刀上面的那片血迹,再没有任何这个伤口曾经存在的痕迹。 “他没用麻药……呃啊……”许子尘扯着管红雁的袖管,仿佛感同身受一般,脸都皱到一起了,呲牙咧嘴的。 管红雁:“恶……” 她抖了抖袖子,顺手拿走了桌上的牛奶:“你们把地板清理一下吧。” 许子尘呲牙咧嘴,从旁边打开一个塑料袋,隔着袋子把落在地上的血肉抓了进去打了个结:“明天早上记得扔,我去睡了。” 鲁长风半死不活靠在墙上,一点一点也挪进客房,把自己丢到床上。 白烬述一个站在客厅,顺手找了抹布擦了擦地上的血迹,重新从冰箱里找了一盒牛奶,没事人一样披着还沾着血迹的外套也去睡了。 要说疼,肯定还是疼的。 而且吴宗梓这人的痛觉神经极为敏.感,估计是从小为了以后各种需要特地培养出来的体质,他对于周围的空气流动,细微声响都非常敏.感。 两只手的指尖即使是在当了好几年研究员,也依旧保持着一种近乎于婴儿的柔润。 这是为了能够察觉到任何机关上面的细微凸起可以保持的,一旦磨出茧子就必须泡热水用小刀刮掉。 这种体质加持下,刚刚菜刀砍自己的过程中所感知到的痛觉基本上是正常人三四倍吧…… 只不过吴宗梓这人很变态罢了。 别人如果收到伤害,会感觉到的只会是痛苦,但吴宗梓这人会获得一种很诡异的自我满足。 白烬述边开卧室的灯边猜测,这应该是一种自毁倾向。 他是没这种倾向的,也不太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人从其中获得满足,但是这次以吴宗梓的身份体验过一次之后,他感觉他似乎触碰到了一丝这类情绪的边界。 要是他真的在斯卡奥的队伍里的话,那么斯卡奥作为一个真的有证的心理医生,他应该能分析出来更多,类似于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理因素之类的信息。 只可惜这两个目前都是他的马甲。 不高兴小章鱼被他放在了卧室的床头柜上,看见他打开灯进来也没有反应,似乎在沉思中。 白烬述打了个哈欠,坐到床边,顺手把小章鱼放到旁边的枕头上还贴心的盖了被子。 “晚安。”白烬述对着小章鱼挥挥手上了床才发现灯没关,在旁边的床头柜里面翻找半天,终于发现一张比较顺手的银行卡,朝着卧室门口一甩。 “啪”地一声,灯应声而关,银行卡顺着开关的跳动卡在了旁边的缝隙里。 黑暗中,小章鱼似乎动了动触手。 过了好一会,白烬述隐约听见了一声“晚安。” —————————
92. 桃花源记(11)(一更+二更+12w营养……(7 /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