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杨真的想法大开杀戒,所以杨真疏远了谭霓裳而接近了薛绿蕊。” 陆稻儿道:“这样的推论不能说没有可能性,但可能性很低。谭霓裳只是个影子,杨真真要对她不满,杀了她就是了。至于薛绿蕊,名门之后,而且早就过了为爱而冲动的年龄。天下不是人人都是琴日升。” 顾隐渊道:“娘说的有道理。” 陆稻儿继续道:“至于你提的第二点,你应该能想到,他之前是受朝廷节制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纵使他是天下第一大侠,在朝廷眼中,也不过是个亡命之徒。有个庄子也只是个有钱的亡命徒而已。他通过假死,然后改头换面,成为真正的江湖第一人,岂不是比这朝廷傀儡强的多?” 顾隐渊道:“这也同样解释了他为什么改头换面,改变了身形,改变了嗓子。当年豫让为了给智伯瑶报仇,用漆涂身,吞炭使哑。杨真功力高强,用缩骨功之类的功夫改变身形,再用内力夹着嗓子说话,就是一个截然不同的人。” 顾隐渊恍然大悟,如此以来一切都可以扣得上了,心中反复思量几次,又道:“还有几个小问题需要解答,一个就是刚刚提到的薛绿蕊和谭霓裳的仇是如何来的,一个是甄洛去了哪里,还有是那个替杨真死的人又是谁。不过粗略想来,这些都是些小问题。” 说话间,舱内已经被清理干净,又重新置下杯盘。 陆稻儿和顾隐渊重新坐定,陆稻儿问道:“还要多久能到?”一个丫鬟道:“回禀夫人,大约申时末,酉时初。” 陆稻儿挥挥手,让她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