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一下。” 爱莲略加思索,道:“属下冒犯了。”一面说着将面前的桌子向后拉出三尺左右,向右侧翻,桌上杯盘花瓶全部掉在地上碎了。 顾隐渊道:“你们当时没有听到屋内的声音?” 爱莲道:“我等都在祭坛守卫,那里离这里还有距离,什么也没听到。” 顾隐渊看她这两下轻轻松松,显然武功不低,当时她们又在极度警戒之下,有可能听得到。看她停手,道:“你继续,本楼只是有些事情想不清楚而已。” 爱莲将楼主和客人的太师椅一个拉到进入礼物的门边,一个拉到门边。 顾隐渊道:“这似乎不是偶然情形。”爱莲道:“楼主何意?属下不明白。”顾隐渊道:“,你看这个椅子的位子,差不多正好能打开门的位子。” 爱莲仔细端详,道:“楼主这么说,确实有些奇怪,但当时属下只是记得从这边到楼主卧床,到处都是散落一地的椅子,觉得后来有用,就记住了地下砖块的位置。”一面说着把剩下的四张椅子分别摆到了当时的位子,其中一张就在桌子旁边,另外三张都在卧室之内,成犄角之状。 爱莲接着把屋内的床头柜,花瓶等一一恢复到当时的位置。 顾隐渊道:“书桌,衣柜,储物柜没有动尚可理解,这衣架和立灯十分容易倒,竟然一直站立?” 爱莲略微思索,道:“没错,没有倒。他们在墙边,应该不易倒下。” 顾隐渊摇摇头道:“不对!会客桌如此沉重,都能倒下,何况这个头重脚轻的东西。” 爱莲无言以对,又仔细检查了一番,道:“当时便是这般情景。” 顾隐渊看地上的情形,果然是一片混乱,毫无规律,问道:“床上如何?楼楼主重伤,最应该就是在床上疗伤。” 爱莲道:“床上一切如常,没有什么变化。” 顾隐渊又道:“血迹呢?你后面肯定仔细清扫过,血迹的痕迹如何?” 爱莲冥思苦想,过了许久才道:“地上没有血迹,因为这是青石地板,血迹很清楚,属下不可能没有看到,但桌椅上是否有血迹,属下就不清楚了,当时也没有在意。” 顾隐渊道:“这些木头都是红木,也不容易察觉。”一面想着一面在桌椅间徘徊。爱莲在一边默不作声。 顾隐渊连着徘徊了三圈,忽然觉得有些奇怪,又转了一圈,忽然发现这些桌椅虽然凌乱,但走起来的空隙却十分连贯,并无忽然的阻碍出现,绝不可能是忙乱中形成的。顾隐渊沿着一条通路从门口走到屋内,在床前饶了个圈子走到到了尽头。却是一堵墙边,靠近里屋内侧。 抬头一看,却见墙上挂着的是一朵白莲的画,一直纯白的莲花,简单的几笔勾勒,栩栩如生,只是这朵孤独的白莲没有荷叶,也没有连着的花茎。落款是萧倚楼。 顾隐渊问道:“这幅画挂在这儿多久了?”爱莲摇头道:“属下不知,属下开始伺候楼主时,这幅画已经在了。” 顾隐渊道:“这画如果这般挂在这儿十年以上的话,绳子会断,画也被腐蚀的不成样子了。”想起在天仙么的一幕,忍不住用手按一下白莲的花蕊。 爱莲忙道:“楼主不可!这是萧楼主的遗作。”但顾隐渊已经按了上去。 只觉入手十分坚硬,不是画上去的,靠近用嘴吹掉表面的尘土,花蕊果然便的亮了许多。 爱莲忍不住奇道:“这是怎么回事?” 顾隐渊微微用力,花蕊纹丝不动。略加思索,右掌罩住花蕊,逆运内力,掌间形成一股吸力,只听得“啵”的一声,花蕊已经落入顾隐渊手中,顾隐渊看的清楚,这正是象征倚楼听风雨最高象征楼主的白莲花蕊令。 他取出了白莲花蕊,便听到轰隆隆几声巨响从床后传来。顾隐渊掀起床后边的帘帐。背后却是一面完整的白墙,没有什么机关密道之类的东西。 顾隐渊有些失望,猛地想起一事,又将这白莲花蕊令插入画中,返回床边,果然又听到轰隆隆的响声,还是从床边传来,掀起帘帐,还是一堵白墙。用手指轻轻在墙上敲了三声,声音清脆响亮。 爱莲道:“是空的。” 顾隐渊点点头,道:“不是墙壁的声音。”一面说着,一面用手指用力一戳,只在墙上戳了个洞,手指深入向外用力一勾,果然勾起一个三尺见方的木板,只是表面刷了一层白漆,看着像是一堵墙而已。木板上面用钩锁和墙壁相连,若是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