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相他也会想方设法除掉师兄,三来就算他念着昔日之情,把真相告诉师兄,江湖上也没人会听的,虽然他是杨真的儿子。” 这些天顾隐渊已经想到了这些,但无论如何,事情的真相还是要搞清楚,这才决定大胆去趟天正山庄,问道:“依你之见,此事当如何处置?” 季漠道:“以我之言,以师兄现在的武功,当直接去山西倚楼峰,先坐了倚楼听风雨的楼主。”顾隐渊苦笑不得道:“我又不是倚楼听风雨之人,做什么楼主?”季漠道:“本来我还有所担心,但以师兄现在这样的功夫,必能技压群雄,做倚楼听风雨的楼主。” 顾隐渊道:“我还是先考虑自己的事情吧,就不掺和倚楼听风雨的麻烦了。”季漠忙道:“这本是一件事情,你做了倚楼听风雨的楼主,一言九鼎,到时候就算杨真是不是你杀的都无所谓了。”顾隐渊谈口气道:“算了吧!以后休要提及此事。” 季漠道:“是!师兄!如果去天正山庄,我们当如何去?是悄悄潜进去找夫人询问,还是直接闯进去找杨洛友对峙。” 顾隐渊道:“我想单独了杨洛友谈谈。”季漠道:“秒计,妙计!只要你们一一对峙,要杀了他岂不是易如反掌?” 顾隐渊知倚楼听风雨之人对杨真深恶痛绝,虽然他现在已死,但不将天正山庄夷为平地,绝不善罢甘休!说不定这几天已经有不少弟子去过天正山庄了。对于季漠如此,也不以为意,只是淡淡笑笑。 到了城边,天色刚蒙蒙亮,城门尚未打开。顾隐渊一面和季漠说着话,一面暗自运气,结果和这几日一样,经过穴位而不入,暗想:“需有人持续不断的将真气从全身穴位打入,才有可能破解这天正封穴。若说这天下指力至尊,何人能出天仙门之右?” 顾隐渊道:“我想去天仙门一趟。”季漠吃了一惊道:“师兄去天仙门做什么?”顾隐渊道:“我师出天仙门,但因为一些误会,天仙门也在追杀我。我觉得你说的有理,天仙门恶名昭著,如果我一举灭了天仙门,这江湖中人说不定会坐下来听我说说话。” 季漠抓着光光的脑袋,有些迟疑道:“那天仙门远在西域,那些妖女武功高强。师兄……师兄……”顾隐渊道:“你觉得我连倚楼听风雨的楼主都做得,这天仙门就灭不得?” 季漠道:“那不一样,倚楼听风雨的高手虽然各自为政,但至少守规矩,而且有我支持,我再去说服一些楼内管事之人。但天仙门都是女人,师兄又是血气方刚,万一不小心……” 顾隐渊忍不住笑道:“你怕我中了她们的美人计?”季漠大脑袋冒出许多汗珠,道:“这个……不好说……毕竟天仙门的人还懂得妖法,尤其是魅惑男人的妖法……” 顾隐渊道:“我出身天仙门,怎么从未听过?”季漠道:“那是自然,天仙门的妖法是勾引男人的,若你学了,你去勾引男人……”说到此处,只觉浑身鸡皮疙瘩爆起,不敢细想。 顾隐渊哈哈一笑道:“这样吧!我先去趟天山,你可以先回倚楼听风雨笼络一些人,待我归来,要声望有声望,要武功有武功,做这楼主岂不是更名正言顺?” 季漠点点头道:“也是!这拉拢人心也需要一些时间。”又想到顾隐渊去西域,没有三五个月也不可能回来,又面带忧色。 这时,城门打开,顾隐渊道:“季漠!后会有期!”说着翻身上马,轻拍马臀,银雀如离弦之箭,飞驰出城。季漠还在发呆,顾隐渊早就消失在晨昏中。 顾隐渊先去了襄阳,却未进城,而是先祭拜了恩师仇离,却见坟墓已然翻新,断木墓碑也变成了黄岗岩墓碑,上面的字无论笔法还是笔锋和当时他写的一模一样,显然是有人直接沓下又刻上去。 顾隐渊猜是母亲所为,但以杨洛友之明,不可能不知道。而且若非他暗中保护,也不会如此洁净,心中的疑惑又多了三分。 离开襄阳,顾隐渊心情沉重,一个多月前还意气风发,如今却是落魄流浪。到了郧阳,忍不住借酒消愁,大醉一场。 睡至半夜,顾隐渊只觉口干舌燥,醒来咕噜噜灌了许多水,忽听得有人从屋顶飞过。他现在被天下人追杀,自是十分小心,不想那人只是一点,便快速从屋顶飞过。 他悄悄摸出房门,飞身而起,发现不远处的屋顶上黑黝黝地伏着一个人影。此时正当月尽夜,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