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我还受贿于青铜树,偶尔替他们办事,遮掩痕迹。青铜树你知道伐,反抗军的。” 李牧尘:“………” “还没自我介绍呢,津江市安全分局,调查科科长,邹俊臣。不信可以问问你后面那位,青铜树的元老级别人物。” 李牧尘猛惊回头, 踏出教室的姚际恒道:“俊臣,我们又见面了。” “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啊老师。” 姚际恒抬手挥开烟雾:“进门的时候不跟我打招呼,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我。” 邹俊臣咧嘴笑道:“哈哈哈,哪有的事,我死在你们手上队友都不知道几百个了,把你剉骨扬灰了我都认得出。”任谁的看得出,那是皮笑肉不笑的阴冷。 夹在两人中间的李牧尘则是:“………” 姚际恒笑道:“你似乎很愤怒?” “我哪敢啊,这津江市可是你们的地盘,我可还不想死。”邹俊臣嘲弄道。 姚际恒却摇着头道:“俊臣你夸大其词了,你我势力至多六四开,我们居于下风的处境,怎么让你说成了这样。” “在这神州的土地上,你们这群叛党几乎能跟安全局势均力敌,你还想怎样?!”邹俊臣气笑道:“这里更是都名存实亡了快。” “我只是觉得这世道该变变了俊臣,曾经的我只是出于学阀垄断而失望,但后来我发觉上面的人为了巩固政权而愚弄众生后……”姚际恒慢条斯理的说道:“叶子焉了还能修剪,可根子坏掉,就彻底无药可救了。” “俊臣,你生来即是术士阶层的人,无忧无虑……我很悲哀,当年我的教育依旧没改正你的思想,让你见识了底层的生活后抑是如此,在你想来,所坐的位子决定了脑子该想什么……我觉得这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