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证明步骤还是要琢磨一下才能通下去。　　在备课时，尚斌已经把一些不太容易看懂的步骤写在教案中，因此讲到证明时总能表现得游刃有余。　　学生们在预习教材时常常会卡在某些证明步骤，听完尚斌的讲解后如醍醐灌顶，不断点头表示终于搞懂了。　　“叮咚！”　　下课铃响起，又是一堂满满的干货，同学们背起书包，朝尚斌挥手告别。　　“老师再见！”　　“再见！”　　“谢谢老师！讲得真好！”　　“不客气，有收获就好！”　　“老师女朋友真漂亮！”　　“……”　　同学们陆陆续续走出教室，叶小婉慢慢悠悠走到讲台前，扶了扶眼镜，对尚斌说道：　　“尚老师，我有几个问题想跟您请教。”　　尚斌知道是动力装甲项目中的理论问题，于是问她：　　“我现在就有时间，到我办公室？”　　“好的老师。”　　十几分钟后，人工智能学院，尚斌办公室。　　叶小婉和尚斌两人站在办公室一侧的白板前，正在讨论动力装甲飞行制动控制算法的收敛性分析问题。　　“老师，您提出的强化学习算法，我尝试着进行了收敛性分析，虽然能够搞下去，但是对混合时间的假设比较强，有没有更好的数学工具能够放宽这个假设？”　　“你可以试一下多步李雅普诺夫法……或许……可以把混合时间减小到合理的范围。”　　……　　两人在白板前讨论了很久，写了擦，擦了写，不知不觉，三个多小时过去了。　　“看来老师的做法是可行的呢。”　　“总算是解决了其中一个问题。”　　“老师，谢谢您！我对随机逼近有限时间分析这部分的理论应用套路，总算是有些熟悉了。请再多给我一些时间，我会尽快解决剩下的问题。”　　“没事，理论证明急不得，慢慢做。”　　“谢谢老师。那我先回去了。”　　办公室又只剩下尚斌一人，他拿起保温杯，发现里面盛着的茶水是满的。　　“讨论了一下午数学问题，连水都忘了喝，不过倒是没感觉渴。”　　吨吨吨。　　尚斌喝光一大杯普洱茶，伸了个懒腰，点开一份标书，开始琢磨明天的事宜。　　几天前，作为参与者，他与自己的导师李文斌院士，一起投标泰拉帝国军事科学院的兵棋推演系统开发。　　今晚9点，就要出竞标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