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那怪捉拿。”
“四月二十一日,哥哥已经月余不曾回来了,官府说他跟女人私奔了,可是哥哥那么老实,是断不会做出这种事的,山神大人您神通广大,这里都是您的地盘,您看到他能不能告诉他让他快快回来,娘都病了。”
五月、六月、七月等等,等等,与之类似的祈愿多不胜数,苏漓心中唏嘘,她能明白这种至亲分离之苦。
桌子上的油灯闪烁,调动的火苗映照在苏漓的脸上,如她眼里的神情一样变幻莫测。
“进那黑市需要令牌,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的。”风遥提醒道。
那黑市虽然猖狂,但还是怕有神或是人间阻止前去捣乱,所以管理格外严格。
“虽然我们没有令牌,但是不代表生活在这里的妖会没有令牌,他们都是老油条了,又生活了这么些年,我不信他们跟黑市没有联系。”
听见苏漓这么说,霁东风刚刚张开一半的嘴又闭上了,把话默默地咽进了肚子里。
“风遥,你现在立刻去找月寻。”苏漓道,月寻是这地界的群妖之首,他肯定有令牌或是能搞到令牌。
风遥得令后立马就推门出去了。
“你刚刚是不是有话说?”苏漓看向霁东风。
那人的身子僵了一下,没想到苏漓眼神这么好使,但他依旧面无表情看起来泰然自若,“没有。”
狐府。
“什么!?黑市!”月寻的狐狸眼挣得老大,声音也拔高了不少,“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居然想烧到黑市去,她不要命了?”
“神主不是为了树立权威,她只是单纯的想保护百姓,救出被拐卖的少年少女们。”
月寻的眼里充斥着不屑于蔑视:“她是有点手段,但是并不是谁都向我这样好说话,那可是黑市,人家杀人不眨眼,可没时间陪她过家家。
恐怕她前脚踏进去,后脚脑袋就搬家了。”
“我家神主想要令牌。”道理风遥都懂,但是他劝不了苏漓,只能陪着她一起放手去搏一搏。
“令牌我确实有,但是我是不会给你的。”月寻的态度很决绝,“我既然说了她是我狐族恩人,那我就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去送死。”
“来人,送客!”他摆手。
“慢着!”风遥急了,站了起来,又言:“我既受命前来,那自然不能空手回去,你如果真的把神主当做恩人、敬重她的话,你何不自己去劝一劝。
你也了解神主的性子,她决定做什么事就一定会做,就算你不给她令牌,她也会从别人那里拿到令牌。”
这话说的到不假,有令牌的妖多了去了,她肯定能搞到一个。
月寻有些无奈的闭上了眼眸,随即道:“带路吧。”
夜色渐浓,风遥带着月寻出现在了后堂屋里。
苏漓看见月寻来了,微微吃惊:“令牌来就行了,你怎么来了?”
月寻的狐狸眼眼尾微微上扬,他绷着那漂亮魅/惑的脸,带着责怪道:“你真的有仔细想过这事儿吗?那么久以来都解决不了的问题是你能解决的吗?别忘了上一任山神是怎么死的!
那黑市只要你不触犯他们的利益,他们自然也不会找你麻烦,你还是乖乖的当你的山神吧,鬼有什么好做的?”
原来如此,他是因为担心自己才来。
苏漓勾起一抹人畜无害的笑,“我又不是傻,谁会没事想着送死,我既然做出这个决定就说明我是有把握的,你不用担心,快把令牌给我吧。”
那人闻言,好看的眼里升起几分怒意,“有把握?你有几分把握?你的把握又是什么?”
他看着苏漓这笑靥如花的模样,打心里认为她是没把这当回事,没有意识到这件事如果解决不好的严重性。
“你知道我有把握就行了,具体我不能透露。”
跳动的烛光映照在月寻那漂亮的脸上,他的脸明明暗暗不断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