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被你师父问烦了,有一次半夜,我把他掳去了洞府,当着他面解了衣带,谁知你师父赶紧背身闭眼,不再看我,嘴里还说着:“姑娘不可,在下并无此意,若是…若是姑娘想…在下愿意立马娶了姑娘,待到新婚之夜,再行…再行周公之礼” “我被你师父说得又好气又好笑,好像我是急性之人似的” “不嫁,你再说此事我便永不见你” “我提着他到了你爷爷的院子外,一脚把他踢在地滚了两圈,拍手就走,你师父还在背后声声呼唤:“姑娘~姑娘~” “哈哈哈哈,之后我师父还提过要娶你为妻吗?”我笑着问道,胡婆婆答道:“没有了,只是一见我就脸红气粗的” “哈哈哈~~”说完,我和胡婆婆异口同声大笑起来,没想到,平时严厉的师父还有这么一面,真的有被吃惊到 许源生大概一直站在洞府之外,听我二人笑声,气急败坏喝到:“还不快走,留着吃饭吗?” 我和胡婆婆对视一眼,大家都憋着笑意,胡婆婆大声说了一句:“留着吃饭也行呀”外面顿时没了声响,我怕再逗,许源生回去找我算账,赶紧告别了胡婆婆,快步向外走去 许源生见我出来,冷哼一声向山下走去,我跟在后面不敢出声,生怕惹了这活阎王,我知道得太多了,我怕许源生把我灭了口 跟着许源生回了家,许源生让我仔细找找爷爷留下的东西,有没有关于金鲤子的 我从里到外翻看过了,没有找到,忽又想起被我带去县城的那个小箱子,我赶紧告知了许源生,许源生让我休息一会儿准备回县城 此时天还没黑,我坐了片刻便起身跟着许源生踏上了回县城的路,把许源生送回了当铺,我赶紧回了院子,把爷爷留下的箱子拿了出来,坐在一旁研究如何打开 箱子整体弥漫着古朴的气息,摸上去粗糙无比,别看它小,提在手里还是有些重量,我仔细看着箱子四周,没有锁扣我如何打开?我十八般武艺全使光了,敲,锤,摔……箱子纹丝不动,没有要打开的迹象,无法,我又坐回箱子旁,一点一点摸索着箱子 “咦,这是什么?” 箱子后侧,我摸到了一个凸出之物,若不上手摸,这微小的凸现,靠看,完全看不出来 我轻轻一按,只听咔的一声,箱子开了 箱子里面的东西尽数展现在我眼前,一本厚厚的书,一个小小的册子,还有一个罗盘,罗盘与平时用的无异,我看了一会后放回了箱子,拿起小册子,金色的封面,上面啥也没有,打开第一页,一个鱼形画极为醒目,“找到了”,我盘腿席地翻看起来 可是翻开之后,除了一张鱼像画,后面空无一物,全册都是白纸,我一页一页仔细翻看,都是白纸 “怎么会这样?”我用尽办法,气极扯下脖子上的金鲤子,此时金鲤子泛着微光,灵光一闪,我一手捏着金鲤子,一手拿着册子,微弱的光照在册子上,字迹竟显现而出,我顿感欣喜,借着微光看了起来 忙活半晌,此时已近深夜,站起身,才发觉腿已经麻了,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了劲,回想刚刚所看,震惊之色未消 这金鲤子确实是法器,流传久远,传闻是宋徽宗遗留下的宝贝,只是不知如何辗转到了我这里,宋徽宗我是知道的,他在时极信风水道法,自称道君皇帝,常见风水道师,礼待有佳,让其为自己堪命理,鉴风水,史上有名的一事,宋徽宗本是五月五生人,就因风水道师认为不吉利,便把生辰改为了十月十,在他四十二岁时,道师算出他有一难,遂寻了法器保他,宋徽宗也是爱惜至极,日日戴在身上,就连沐浴也不曾取下,这法器便是金鲤子,这一年甚是平安,宋徽宗心思也不似初时紧张,寿辰这日,大臣齐贺,宋徽宗放松之下饮醉了酒,金鲤子不知何时遗落,酒醒去寻无果,此时那风水道师正出外历练,不在宫中,宋徽宗心下紧张,无心政事,心惊胆战过了几月,金兵突临,宋徽宗受谏言匆匆禅位,着人便寻道师,寻人不着,国亡后被俘折磨而死,那道师历练归来,江山已换人,金鲤子也不知流落何地… 册子中记载了许多捏诀手印,金鲤子属至阳,对付精怪阴魂无可厚非,对付央央大军,却无可奈何,那道师可能最后算出事与人为,无奈之下才出宫游历寻求他法,只是仅他一人,再厉害的术法也无法改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