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自己一个人过来讨公道。
事实就是,这公道根本讨不回来。
女儿如果要留下继续过日子,那就必须吃了这个哑巴亏。可如果不留下,回头改嫁又选不到什么好人家……落胎没有一尸两命也会伤了身子,万一女儿以后再也不能生,他找谁说理去?
这事情,就跟脸上长了一块大痣般,剜了疼,不剜又丑,简直是进退两难。
“阿康,除了冬雨之外,外头的任何女人都不能生下你的孩子。那个周兰根本就是别有用心之人,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两日之内,你要将那个孩子落掉。否则,我就没你这个儿子。”苗父态度坚决,语气不容反驳。
孔氏惊呆了。
“老爷,你再生气,也不能说这种话啊!康儿是你唯一的儿子,你不要他,难道还想把家业交给女儿?”
“别裹乱!”苗父不是真的不要儿子,只是为了在儿子面前表明自己要落掉周兰孩子的决心。
一边是周兰腹中孩子,一边是苗家的生意,儿子又不傻,肯定会选择后者。
孔氏就很不满意,她认为,断绝父子关系这种话就和夫妻吵架闹着要和离一般,再冲动再气愤也不能说。
儿子做了忤逆父亲之事,她身为知情人还帮着隐瞒,再说下去,老爷定会迁怒她。 于是她看上了从厨房里端着菜出来的庶女:“苗惠儿,你非要把家里闹得不可开交才满意?我说你是搅家精精,一点都没说错。”
楚云梨一脸无辜:“爹,我不该说这事吗?”
苗父:“……”
确实不应该把这件事情捅到赵家人面前。但是,当着赵老爷的面,他哪里敢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