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单颖派两个禁卫军冒充义渠卫戍军,就是要帮赤山君除掉我和无忌……”翟嬋接着补充了一句。 “单颖也卷在里面了?”他又是一愣。 “是。我听那两个假冒卫戍军的说了,赤山君派人与他联络了,单颖这才派禁卫军一路追随我们,所以我才把他们杀了摆脱了单颖的追踪。” “单颖一向与赤山君交好,这个畜生,是落井下石啊,搞到太子头上来了。”石颇愤愤地道。 “反正,这两个畜生惦记上我们了,你说,我们这么漂泊,有安生的日子吗?” “嗯,是个事情,要好好想办法对付才是。”说着,他沮丧地看了翟嬋一眼:“但是,太子知道我与单颖不对付,緈濑也深得太子器重,我若把矛头直接对准他们,太子一定以为我是借你的事夹私报复……不好办哦……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找机会下手,或者想法子逮着他们把柄,整死他们。” “这要等到什么时候?”翟嬋蹙眉道:“就让他们无时不刻地威胁险我们的性命?” “唉,关键是他们也深得太子信任,不好下手啊。但是,你想过没有,即使你们进了宫,只要那两个鬼得到太子信任,加上緈王后使坏,对你来说王宫一样是凶险的,你一样不得安生。为今之计,最妥当的办法,还是像你现在这样,好好地隐匿在市井中……” “哼,刚才还豪气冲天,这会儿就蔫啦?”翟嬋对他这个办法很失望,这不等于是白说么?她乜了他一眼:“你就不能想想辙把他们搞垮了啊?” “我想啊,可这是急不来的事啊!”石颇很无奈地道。他感觉很恼火,不能快意恩仇,不能为冤死的御林军兄弟报仇雪恨让他很沮丧,更多的是不甘。 想起了太子的吩咐,他心里忽然有了主意,嘻嘻地冲翟嬋笑了起来,道:“哎,太子急着让我找你,或许是想来见你哎……” “太子要见我吗?”翟嬋听石颇这么说很意外,也很得意,她的香水算计成功了。 “这是一个机会啊。”石颇很兴奋,道:“我想,你可以把你遇到危险加油添醋给太子说一下,说得凄惨一点,说若不是御林军兄弟舍命相救,太子这辈子就再也无缘见到你的孩子了!你和緈濑、单颖往日无仇近日无冤,他们就是冲着太子孩子杀去的,是要断太子的根啊!不信太子不发怒,说不定一时火起,直接下旨把他俩拖出去给剁了……哈哈,太子很在意你们母子的……” 翟嬋蹙眉:“就会为太子说话……他真的在乎我们母子么?” “是,太子为了找你和无忌已经寻遍了郁郅郡一带,连带着将魏国的北地也翻了个遍,心急如焚。刚才他嗅着了你的香味,立刻急急地让我来找你了。”石颇对翟嬋的这招佩服的五体投地,却又疑惑不已:“嬋妹,你怎么就想起了这招啊?够绝的哦!” “这有什么啊?只有稍微分析一下太子以往到过的地方就可以想到了。”翟嬋幽幽地道。 “这……怎么说?”石颇还是疑惑。 “他是个花花公子,每到一处无非是寻花问柳,醉生梦死。能去哪里?花楼而已。”翟嬋恨恨地道,继而瞥了他一眼:“男人就这个德行,就像嗡嗡飞的苍蝇喜欢去臭的地方一样……” “嘿嘿……”石颇总算明白了,讪讪地笑着换了一个坐姿,将腿盘了起来:“这下你可是如愿以偿了。记住哦,往死里诋毁单颖和赤山君……” 翟嬋冷笑着乜了他一眼:“你也可以如愿以偿了?” 石颇的脸红了,为了掩饰尴尬,他没话找话地道:“嗯……这半年回过草州城吗?我在草州城德道堂塔上看见太子从柱子上揭下了一张丝布,看太子的表情,我猜想就是你写的。” “他说什么了?”翟嬋已经把丝布的事忘了,那时候她有点激愤,用词可能过了。石颇这么一提起,她忧心了。 “太子很开心。他后来告诉我,他和你约好的,你如果生了男孩就取名叫无忌。他认为,你是在向他报喜。呵呵……其他的么,他就无所谓啦。” 翟嬋也乐了,笑咪了眼:“原来他也渴望男孩啊?” “他高兴地向道堂那个先生索要了羊毫笔,给你写了一个回帖,交给那个先生了。你抽空回去一次吧,我不知道丝帛写了些什么。但是,我感觉或许很重要……” “哦。”翟嬋应了一声。 太子的回帖是在回大梁以前写的,经过了郎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