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宫?”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白莹摇头道:“我只听君夫人说,赤山君鬼迷心窍了,一心不让其他女人染指后宫,除了緈氏家的女人,王宫里的其他女人都要死,除非是緈氏家的女人怀了姬家骨血,否则也要斩草除根。就是这个原因,少奶奶一出宫,赤山君就派人来义渠找你了。” 翟嬋还是疑惑,问道:“你知道他们是怎么找到郁郅城来的么?义渠国这么大,不会是他卫队的人自己找到的吧?” “我不清楚。”白莹还是摇头,猜测道:“或许赤山君在宫里有眼线吧?” “眼线?他对我知根知底?”翟嬋很疑惑,也很愤怒。那怪石颇说宫廷有间谍呐,对自己知根知底啊。她紧盯在白莹问道:“这个人长什么样?” “夫人说……”白莹犹豫了一会,嘴唇蠕动起来。 “她怎么说?”翟嬋顿时打起精神,这个眼线应该是自己熟识的人,吃里扒外,实在不是个东西。 白莹还是摇头,凄凄地道:“夫人说,她从不参和赤山君的事情,除了礼仪见一见重要客人,也不会露面。那个人,她自己也不知道见没见过……” “哦。”翟嬋虽然不死心,却也无奈了。她清楚,不能指望一个丫头能提供机密的内幕情报。她瞅着白莹道:“你继续说。” “他们袭击了郁郅……于白山的夏季牧场以后,没能在院子里发现奶奶,也没有发现少奶奶和孩子的尸体,所以认定少奶奶躲过了一劫。”白莹继续讲道。 白莹讲的情况与自己的判断是一致的。显然,袭击夏季牧场的人就是赤山君府的人。原来就是緈王后姐弟联手血洗了夏季牧场啊。 “……后来府里幕僚有人给赤山君出点子,说翟嬋虽然逃脱了。但是,她应该处在生产前后,一定走不远的,肯定会在郁郅附近的某个地方隐居做月子。因为,郁郅一带是你的老家,你熟悉那一带,不可能跑到很远的地方去,身体也不容许……” “幕僚?”翟嬋有了心惊胆颤的感觉,赤山君府里竟然藏着一个了解自己底细的人? 她楞了好一会,这个幕僚眼睛蛮毒的,会不会也是来自义渠,与自己很熟悉? “赤山君卫队没有义渠人,不会讲义渠话,是没法在义渠查找你们的。赤山君就按他的计谋,他让我们这些原籍在义渠的丫鬟潜伏在郁郅周边城里,伺机对你们下手……”白莹边想边解释道。 翟嬋听白莹这么说,心里很不屑。感觉这个幕僚的点子看似很高明。但是,郁郅周围城池很多,他这么钓鱼一样的找自己,未必能能成功。 果然,白莹说到了这点:“可是,都两个多月过去了,一直没有你的消息。正当赤山君灰心的时候,他得到消息,说义渠草州县衙在通缉翟嬋。那个幕僚随即判断说,如此,翟嬋和孩子在草州呆不下去了,肯定从草州潜逃了。但是,由于孩子太小,不宜远行,应该还会隐居住离草州城不是太远的地方隐居。” 她楚楚地瞅了翟嬋一眼,见她在认真地听便继续讲道:“他建议赤山君在距草州城不远的城池重新置办适合带孩子居住的小院子,并让我们都赶了过去,以原主人留下的帮佣、丫头为名潜伏在院子里,在城里暗中查找你们母子下落的同时,向外招租,以吸引少奶奶母子上门,伺机害你们。” 换汤不换药而已,翟嬋很鄙视这个幕僚的手段。但是,从白莹屡次提到这个幕僚判断,这个人很受緈濑信任,应该是他的亲信幕僚,緈太后毒打自己可能也是出自他的设计。翟嬋很愤怒,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她盯着白莹问道:“你见过这个幕僚?” 白莹想了一下道:“有一次我陪夫人在院子里赏腊梅,突然碰上赤山君与一个中年人从院门外进来,他穿着一身青衣袍子,戴着毡帽,山羊胡子有点灰白。夫人匆匆与他见礼后回了后院。后来她告诉我,这个人就是赤山君很仰仗的幕僚,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这么说,夫人很厌恶他?”翟嬋楞了一下。 白莹点头道:“是的。夫人说,他是心术不正的人……专门琢磨、谋划一些见不得人勾当,夫人嫌他蛊惑了赤山君……” 青衣袍子,山羊胡子灰白,像是一个学究哦。翟嬋想了一下,在王宫里好像没有出现这样一个人。不过,她敬重的穿青衣袍子的人倒是有一个,那就是将自己送进魏国王宫的楼庳,也是姬遫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