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迅速出兵,压制住秦国的野心,给他当头一棒。这样,三国才能有太平日子。所以,他已经下旨,与齐军、韩军组成联军。而在年前,田文已经指挥三国联军攻进秦国,与秦军展开了激战。 但是,姬遫只是麻木地点头,表示听见了。 怎么对国事这么冷淡呢?襄王有点不高兴。 姬遫也看出了襄王的不满,自己这次出宫寻找翟嬋母子时间确实长了点……对,图霸的策略方面,在秦国与楚国交战后,父王也决定与韩、齐合纵攻打秦国了,而且已经让祀夫处理相国事务,时过境迁,自己已然置身事外,那就作壁上观吧。自己只需把精力用在挖出黑鸩身上就行了。 见姬遫支支吾吾、心不在焉的样子,襄王以为他累了,生气地挥手让他回了东宫。 姬遫松了一口气。但是,心头依然忐忑不安,他的担忧在祀夫身上,着眼点在翟嬋母子身上,对翟嬋母子念念不忘,对于宫廷的保安已经失望、对朝政已经懈怠了。 他采取了甩手掌柜的做法,把事情全部扔给了祀夫去处理。这样,黑鸩就不能从自己嘴里掌握魏国宫廷情报了吧? 韬光养晦策略已经走到了头,三国联军已经开始进攻秦国。这就是说,在强国间采取模糊立场的策略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三国联军对秦国的进攻是由齐国相国田文策划的,合纵的发起者也是田文。田文与秦国有私仇,他为报秦辱之耻一心想打垮秦国。但是,会成功么?魏国不要做殉葬品才好。 现在,率三国联军进攻秦国的是齐将匡章,激战正酣。 魏国的暧昧策略改弦易辙了,祀夫如愿以偿。 姬遫很担忧这一点。石颇刚才悄悄对他说,百官对他此次出宫很是反感,气氛很不正常。这预示着他们的不满与鄙视,难道是由于策略转变的缘故么? 或许,祀夫的羽翼太丰满,该下手给他剪掉一些了?但是,这会不会进一步得罪他啊?毕竟是自己的老师,想想他以往对自己的点滴恩情,他感到心烦意乱。 也不能说祀夫的看法没有一点道理,魏国是以道义立国的,没有道义的国家必将亡国。当初,緈王后也说过类似的话。他也明白这一点,魏国不能听凭秦国蹂躏,至少面上姿态还是要有的。 可是,不采取韬光养晦暧昧策略,倒向现在的合纵策略也不是长久之计。关键是这些合纵对象有自己的利益,变脸太快,到时候魏国难道低声下气地求他们继续合纵抗秦就可以合纵的么? 这么多年来,魏国生存的空间已经被秦国大大压缩了,凭着剩下的骁勇士兵,已经不能对付秦国构成的威胁。 所以,必须采取适当的合纵连横的策略,在夹缝中求生存已经成了魏国当务之急,高喊道义立国,实在是迂腐。 陪父王聊了一会后,浑浑噩噩地回到了东宫。 他挥手驱走了一干人,只留下石颇,急急地对他道:“卿,知道么,翟嬋带着无忌到大梁来了。” 石颇顿时吃了一楞:“啊?怪不得郁郅和北屈都没有找到她呐。是谁告诉殿下的啊?可靠吗?” “是御史郎逍。”他看着石颇:“可靠不可靠没法说,孤不敢问他。孤若问他,不就是意味着孤承认有无忌了么……现在孤还没有继王位,韬光养晦策略已经变成了合纵抗秦,魏军已经与韩、齐的军队一起向秦国发起了攻击……这个时刻,无忌的话题万万不可出现!否则一定会成为扰乱宫廷的导火索,对合纵攻秦产生不利影响。” “殿下英明。”石颇同意他的说法,转而疑惑的问道:“也怪哦,郎逍是个御史,一直呆在大梁,怎么会知道无忌的事啊?翟嬋认识他吗?不会是他杜撰的吧?也不对,杜撰是不可能知道无忌名字的。是翟嬋找了他?” “谁知道呢?”姬遫很烦,焦虑地看着石颇:“卿,你赶快拿个主意啊?他可是御史,常在孤父王身边走动,而且很固执,孤担心他会把这事在宫廷到处嚷嚷,这样祀夫就会紧盯自己不放的,很头疼的……” 翟蝉母子不见踪影,娟子为自己挡箭死了,黑鸩还在宫廷肆意窃取情报,再被祀夫察觉无忌的存在,那日子岂不是翻了天?姬遫是真的急眼了。 “殿下,臣以为,子嗣这种事情不是凭空能说的。”石颇不急不躁安慰太子道:“即便翟嬋将她们母子的事情告诉了郎逍也没有关系,反正翟蝉现在不知所踪,没法出面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