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唉,否则孤一定会抱憾终生的。” 石颇慌忙地作揖回礼,忙不迭失地道:“殿下过了,臣尽本分而已,受之有愧。” 总算,姬遫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示意石颇在蒲团上跪坐了下来。 “谢殿下。”这架势是有事商量啊,石颇鞠躬作揖后跪坐了。 姬遫气愤过后又冷静下来,察觉事情与石颇所分析的有出入。不过,石颇并不知晓黑鸩这个间谍,这样判断是合理的。 他瞅着石颇道:“自从孤担任相国处理朝政,实施了父王韬光养晦、随机应变的策略。 但是,不是朝臣都赞同这个的策略。 有些人就希望孤与秦国交好,做秦国的马前卒对抗东方诸国。而秦国扶植孤登上太子位,也应该抱有这个希望。只是孤的表现让秦国失望了,除掉孤的愿望是很强烈的。 孤一直以为,秦王会恪守周朝的礼仪,绝不会对各诸侯王室的人采取暗杀的手段。可是,对孤和翟嬋的暗杀表明,不能排除是秦国暗中下手。 当然,有些朝臣希望孤采取积极的合纵抗秦的策略,而不是从秦、齐国、楚等争斗中随风倒,从中渔利。这些人尤以宫廷士大夫态度最为激烈。 他们认为孤宠幸翟嬋是落入了秦国的陷阱,已经成了义渠的女婿。所以,王后质疑翟嬋怀的不是孤的骨血,引起了他们的共鸣,让孤束手无策啊……” “唉,魏国的朝官竟然把殿下的私生活硬与朝争扯在一起,这真让臣无语了。”石颇很无奈。继而非常担心地道:“殿下,他们为了朝争,竟然针对翟嬋出手,采取如此的凶残的杀戮手段,就没有忌惮殿下会怒么?如果是这样,以后,会不会也采取这样的手段对付臣等啊?” 姬遫楞了一会,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担心他们或许会冲孤身边的亲信下手……你放心,孤是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一俟孤上位,就会彻底清理朝堂,把那些反对孤策略的人清除出去。” “可是,殿下,人心隔肚皮,有几个人会公然与殿下叫板啊?这样的清理效果有限。”石颇惶惶地道:“而且会弄得血腥,难免激化矛盾。” “那是没有法子的事情。但是,孤对你是绝对信任的。”姬遫安慰石颇道。然后皱眉说了自己的担心:“孤告诉你这些,是想告诉你,针对翟嬋的杀戮不是朝争这么简单。自王后来东宫问罪翟嬋,孤就怀疑王宫里有间谍在活动。 现在已经证实,这个间谍代号叫‘黑鸩’,是秦国潜伏在魏国王宫里的间谍。所以,孤怀疑古玩铺刺杀孤,翟嬋在郁郅遇到头一次杀戮,是黑鸩设计、秦王批准的。可是由于没有证据,魏国不能向各诸侯王室公开谴责秦国,甚至不敢告诉父王。想想真窝囊…… 幸运的是,孤和翟嬋都逃过了劫杀。” 石颇明白了,很愤怒:“原来是秦国人下黑手!殿下怎么不把那黑鸩抓起来砍了?” “遗憾的是孤还没有查到他是谁?”姬遫遗憾地摇头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