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种东西?慕名去广岛爽了二十几年结果发现自己更喜欢成熟男性的退休神父房东?” “你这个过于邪门了。” 王嘉婕无语。 随后她浅浅的坏笑,俯身过来,靠近,大波浪蹭得魏昆耳朵根发痒。 “周围的街坊邻居说,这栋小楼……闹鬼呀!你信这世上有鬼吗?” “我信。” 魏昆坚定地点头,道:“它把我论文吃了,差点给崔教授气得活生生扒了我的皮。” “你不如干脆说论文没做呢……” 王嘉婕哭笑不得地锁好车,刚要带魏昆进去,忽然瞥见卡罗拉排气管流出的神秘粘稠液体,顿时深吸一口气。 魏昆,你真该死啊。 …… 吉祥路20号,老大哥式的红色砖瓦小楼。 王嘉婕敲响了锈迹斑斑的铁门,等了不一会,早在电话里约见好的房东便开了门。 房东是个朴素的中年男人,小眼睛塌鼻梁厚嘴唇,肤色黝黑,穿着老头衫、夏威夷短裤外加一双塑料人字拖,就像是满大街都能见到的普通中年人。 他普通话不是很好,有浓郁的沿海口音。“比我准时喔,来来来,外面天气热,进屋子先饮凉茶啦。” “我们已经认识过了,我再重新向这位靓仔介绍一下,鄙人罗赞福,是这个房子的户主。” 这栋楼的结构很有特点。 一楼是个宽敞的大厅,类似便利店,不同的是摆放着许多神像,香坛颇满,看来经常供奉。在右手边是向上的铁楼梯,目前正关着,不清楚二楼的样子。 神像当中,雕工最精致、色彩最浓郁、香火最多的,便是一尊妈祖像。 罗赞福解释道:“以前一楼是家小超市,后来搬去外省做买卖了。我不经常回来,这地方又不值几个租金,于是就空下了。从这或者后门上去,二楼到五楼是公寓隔间,住着二、三十家住户。” 他带着魏昆和王嘉婕来到二楼。 走廊阴暗逼仄,挤满了鞋架、雨伞和乱七八糟的杂物。而一间间房间的门距离很近,看得出是分出的狭小隔间。其中环境可想而知,若是一家三口住在里面,会是多么狭挤难耐。 王嘉婕不禁掩住鼻子,微微扇走空气呛人的浮灰。 罗赞福这时又像是个精明的房东,介绍着他引以为豪的成果。 “我干过几年工程,一般人都分不出这么多的房子。你们在楼下不管做什么买卖,房多人多就一定有的赚咯。这边虽然是老城区,但交通便利,距离东河大学和东河财经只要几公里,坐七八站公交车就能到最近的高新园,附近还有初中、小学和区医院,要是能住在这可真是赚大了!” 王嘉婕之前没来到过二楼,她忍不住问道:“但人住着不难受吗?” “难受?” 罗赞福露齿笑道:“能在大城市有个遮风挡雨的小屋子,已经超过很多人。起码有自己的私密空间,不用去工厂宿舍喂臭虫。活着就好不错了,美女,像你们读过大文化的那叫生活,但对很多人来说更应该叫求活!求活求活,得去求才行呀!能住在这是他们的福分。” 魏昆深深地望了一眼罗赞福。 富人抖落的羽毛,都够穷人捱过寒冬。 他的话很真实,真实得高高在上,又似是无耻。看样子,这地方并不是罗赞福唯一的产业,能在东河这种高度发达的大城市拥有一栋楼,确实有评价和教育别人的资格。 罗赞福一路介绍着,直到去往四楼的楼梯时,他忽然停住脚步。 “上面不用看了,没什么特别的。” 王嘉婕见罗赞福执意要下落,也不好多说。而魏昆转身时,望了一眼黑漆漆的楼梯口,忽然咧嘴一乐。 回到一楼,王嘉婕问他笑什么。 魏昆只是摇头,闭口不谈,最后王嘉婕讨了个没趣。 她捅了捅魏昆的胳膊,悄悄摇晃手机示意他看手机上的内容。 在微信上。 王嘉婕询问魏昆。“上面是乱了点,但楼上居民一般走后面的小门,不经过大厅的楼梯。房东人是有点优越和讨厌,但他说的也没错,这地方交通很方便,无论是回学校还是去别的地方或者是招人,都有优势。” “最关键的是……房东不打算收房租,他只要有人住在一楼就好,你知道为什么吗?” 魏昆发了个问号熊猫头。 王嘉婕继续发微信。 “因为这栋楼谣传闹鬼,住户们人心惶惶都打算搬出去了。房东想借着一楼租出去的消息,稳住楼上住户,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