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 至于警员剿匪、破案、抓敌特这些事...那该他们做,欺侮老百姓就是不成。 刘掌柜赶紧到门口拱手:“大伙儿都散了吧...” 中年人没走,袁书也没起身。 一介厨师似乎成了大人物。 “多谢壮士,请教尊姓大名?”刘掌柜焦头烂额,根本没注意斜对面的东方饭店新来了厨师。 “我叫...黄海波。”袁书回礼,跟着问报信的中年人:“警员说王钟祥家里出了事,能不能说说?” 中年人这下来了劲:“是这样的...” 袁书听完:“也说是那个林自颖带来的人,捅了那个啥斧头帮的打手?” “对。” 袁书愣了一下:“那意思是跟王钟祥没有关系?” “应该是这样吧,有没有关系我说不好...” “那他为什么要跑?” “他欠人家钱啊!” “欠多少?” “两百大洋!” 袁书愣了一下,他身上确实没有这么多钱,下午林保松来吃饭的时候又赏了他两块大洋,还在身上。 袁书掏出一个丢给中年人:“辛苦你了...” 中年人没好意思要:“这不能...” “拿着吧...”袁书将大洋塞给中年人:“给咱家办事不能白跑。” 中年人这才收下,千恩万谢转身走了,刘家大气! 刘掌柜愣了,自己才是主人好不好?这位什么意思? “当家的,你过来我跟你说一下...”站在后边许玉玲忽然开口。 好一会儿后,刘掌柜从后院出来,看着袁书:“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信你,那个,我小舅子在后院...” 袁书听说后,神态恭敬:“你让他们先找个地方住下,我去警队看看。” 说完起身离开往警队方向而去。 刘掌柜心里很不是滋味,按理来说,像这种事不应该跟外人说。 要是早一年半年,他也能在警队那边说上话。 但是现在,人家根本不给面子,这小警员一上来就铐人,自己明显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而刚离开的这位连警员都敢打,远远超出他的认知。 想来肯定是大人物,说不定能帮上忙。 他也是病急乱投医,没有任何隐瞒。 想那么多也没有,自己得赶紧找街坊邻居好友借点钱。 先帮小舅子将帐还了。 如果没有抓到那些帮忙的学生,这事倒是有些麻烦。 毕竟是人命官司,警队会怎么处理不知道,没钱肯定不行。 就不知道黄师傅到底能否帮上忙。 至于黄师傅会有没什么别的目的,他现在顾不上,先解决眼前的事再说。 屋漏偏偏遇到连绵雨。 ... 袁书来到镇公所,直接点名道姓找江东来。 正在办公室加班的江东来大喜,赶紧将办公室另外的同事打发走。 这才压低声音:“黄哥,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 “我要打一个电话。”袁书直接开门见山。 “没问题,你要接哪里?”江东来有些失望,以为有什么大事儿。 “你先出去一下。”袁书也不客气。 跟着摇电话。 电话通后,袁书没等接线员说话:“给我接宪兵一团后勤科,编号9527,不得监听、记录此通电话...” “是!”设在苏州的电话接线员有些紧张,一年到头以9字开头的神秘电话,很少有转接的机会。 一般都是打专线,或者发密码电报。 就跟普通老百姓能见到南京的大人物一样。 如果有谁敢私自偷听?被抓住后上法庭判决至少三年起步,泄露通话内容最高可枪决。 接线员不敢怠慢,在电话登记薄上只画了一个星号。 电话接通:“找一下柳队长...” “我就是...”很快柳元清的声音急促:“你跑哪去了,到处都在找你!” “找我干什么?我现在的身份又不能回去。”袁书诉苦。 “问你个事儿,你最后执行的那个任务,能不能确定小鬼子迫击炮口径?” “鬼子九十毫米以上的才叫迫击炮,主要装备炮兵以及海军,九十毫米以下的叫步兵曲射炮,他们引进法兰西的技术是八十幺点四毫米...”袁书的声音平静,说出这些数据似乎根本不需要思考。 “行,我记好了。”柳元清没打算让袁书回来,原因比较复杂。 “我觉得军政部那些大老爷们,都他娘的吃干饭的,怎么会连这些数据不可能搞不到?” 电话对面沉默了一会儿:“他们都知道,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