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拉在一起。 牟川啧啧称赞:“柴姐,你绑人这一手哪学的?” 嵯峨清黑着脸:”小孩子别瞎打听。” 牟川撇嘴:“别以为我不懂什么叫SM。” 黄师傅一头黑线:“都别嚷嚷。” 说完,从年轻人身上摸出一串开锁工具,小锯条,摄子,锋利的刮胡匕首片,确实是盗门标配。 还掏出一张巡捕房发的居民证,年轻人叫曾强,十九岁,昆山户籍。 黄师傅蹲下,拍拍曾强的脸:“你家里还有谁?” “家里没人,没爹没妈。”曾强一脸无所谓。 黄师傅笑了笑:“知道你犯的事有多大么,盗窃汽车,杀人未遂,进了巡捕房,能让你坐十年牢。” 曾强瞪着黄师傅:“那就坐牢呗,小爷认栽,牢里有吃有喝,大不了做苦力,等我出来就是有资历的大哥。” 啪...黄师傅顺手一记耳光。 听到囯人这种对生活无所谓的话,确实有些生气。 他敢肯定,这家伙可能地真这么想的。 这世道,总有些人小小年纪就会领略人间最深的痛苦。 没人爱他,人生路上也没人教导。 带着某种希望,浪迹江湖。 在恶人和坏人引诱下终将走向歧途。 “这种人留不得。”黄师傅面色严肃:“留着将来一定会成为祸患。” 牟川傻乎乎听得不大明白,嵯峨清秒懂黄师傅的意思。 “找个汽油桶,把人放进去灌上水泥,趁半夜用船载到江里扔下去完活,谁也找不着。”嵯峨清说。 曾强的脸色发白,依旧嘴硬:“当我吓大的么?” ...一个黑衣瘦小年轻人正藏在福特汽车旁边。 动作鬼鬼祟祟的似乎在撬车门。 车门忽然被拉开。 “住手!”黄师傅大喝一声。 那偷车贼闻言转头,看到只有黄师傅一个人,非但不跑,跟着从身上掏出一支匕首凶相毕露。 持匕首年轻人年龄并不大,顶多十八九岁,顶着最为流行的中分头。 黄师傅还没上前,这家伙已经持匕首冲过来。 黄师傅微微眯了眯眼,发现这家伙下盘不稳,不像是练过武的样子。 像这种毛头小瘪三,他一个人能打十个,瞅准时机,在对方匕首快接近身体时才不紧不慢侧身闪避。 跟伸脚使绊,顺手横向一推,年轻人立即栽了个狗啃屎。 手中的匕首跟着哐当一声脱手,年轻人虽然没练过,身体素质倒不算差。 一个翻身冲向地上的匕首,刚要抓匕首,脖子半边脸却忽然被一只脚踩住。 年轻人开始挣扎:“哎...别踩我脖子。” 黄师傅赶忙紧将脚移开,跟着道歉:“实在不好意思,踩疼了么?” 年轻人猛地伸手抓匕首,跟着翻身爬起,满身都是尘土。 他自己倒是够呛。 年轻人握着匕首蹦蹦跳跳不知道学的哪门子耍套路,一双眼骨碌转,上下左右打量黄师傅。 似乎在思考如何将黄师傅捅上一匕首。 黄师傅摇摇头:“别看了,你哪也捅不上。” 年轻人头摇得跟拨浪鼓::“你可真能吹!” 说完,小心翼翼一步一步往前移动脚步,上一次是冲得太猛所以才摔倒。 斜对面,院子后门忽然打开,一个女人正好出来,看到这一幕吓了一大跳,回头顺手抄起放在门后的扫帚就准备上前给黄师傅助阵。 黄师傅没有注意到对面有人,忽然往前冲了两步,跟着一个腾身转体回旋踢。 年轻人眼前似乎出现一个黑色的皮鞋底,鞋底不断放大,最终结结实实砸在脸上。 抄扫帚的女人放下拖把,掏出烟点上,颇有兴趣靠着框门看热闹。 年轻人直接被踢飞,跌跌撞撞贴墙才止住步伐。 脑袋瓜儿嗡嗡响,回旋踢借助身体旋转加速,力道猛而实。 黄师傅走到墙边,抓住年轻人的的中分帅发型:“是谁派你来偷车的?” 年轻人脑袋仍然天旋地转,不过倒也光棍:“我们盗门的规矩是接单干活,不打听雇主姓名。” “盗门?”黄师傅笑了笑,跟着伸出食中两指:“你是哪一辈的?” “噫,难道你也是我盗门师兄弟?”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年轻人摇头说:“我是真不知道,我只负责执行任务,接任务的是三只手...” 黄师傅说:“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年轻人嗡嗡响的脑子慢慢变得清晰,思考了一会:“师兄,要不这样,我将你车偷走,放到百乐门停车场,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