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就算抓到自己也起不了多少作用。 狱警给两人戴上手铐、脚镣。 出牢房。 调查组秘密枪决人犯并不在刑场,以防这些红党临死前还乱喊口号蛊惑人心。 两人在牢房后不远的高墙下站定。 旁边木桩上已经绑着血迹斑斑的人,看不出面孔。 “于菲?”步履蹒跚的阿金看到一个身影,愣了一下。 于菲里塞着破布,看她的样子,应该没有受到敌人非人的折磨。 有的时候,死比活着要好。 反动派杀人不眨眼,曾经有多少同志就死在这一片刑场上。 他的心里很难受,要不是自己临时将她叫过来作掩护与柳叶接头,她也不会暴露。 是自己亲手葬送这个年轻姑娘的大好年华。 敌人无孔不入,自己只能陪她走完人生最后一程! 跟陈再道一起先后被绑在木桩上,趁警员没注意,悄悄从嘴里吐出一枚大号回形针。 一名黑衣人走到陈再道面前:“最后一次机会...只要写认错书,公开登报与红党脱离,可免一死!” 说不恐惧是骗人的,陈再道很想说什么,永不背叛四个在脑子里不断闪现... 跟着走到阿金面前重复... 没有反应... 然后走到惊恐万分的于菲面前,继续嚷嚷... 旁边一位黑衣人忽然大叫:“我不服,我要找陈局长申诉...” 见有人嚷嚷,另一位被绑在木桩上的年轻人跟着大叫:“我爸爸是陈局长,你们不能枪毙我...” 一黑衣人走上前:“陈祖明,勾结小鬼子贩卖烟土,经罚院调查确认,罪证确凿,现判决如下...枪决...” 跟着一戴口罩的警员持步枪上前,举枪,拉扳枪推子弹上膛,对准老子是陈局长的年轻人脑袋... 砰... 脑子后飞出一大团喷溅... 声音嘎然而止。 要找陈局长申诉的那位直接吓尿:“我招,我什么都招...” 警员没有理会:“林才辰,勾结小鬼子贩卖烟土...枪决...” 砰... 一个又一个烟土贩子被枪毙... 剩下最后陈再道,阿金跟于菲三人。 预料中过来劝降的特务没有出现。 倒是有两个黑衣人从行刑的人群后出来。 其中一个戴着口罩、背着包袱还一瘸一拐。 正暗自活动的阿金加快动作,手铐已打开。 手上握着从衣角里扯出来的半片刮胡刀片正在割绑着双臂的绳索... 他认得没戴口罩的那位:沈酒! 这位是个高手,他不认为自己有机会能从他手上逃脱。 刑场上还有那么多带枪的警员跟身手不凡的警员,临死前总得拼一下。 一个黑衣人匆匆小跑而至:“报告队长,有紧急任务,特派员让你立即带人抓捕...” “沈队长有事先去忙,这里我来处理...”沈酒旁边一瘸一拐那位嘶声道。 “那就交给你了。”沈酒说完挥手转身就走。 带着黑衣人跟警员全都往办公楼方向小跑着离开。 刑场上留下瘸子点头,跟着掏出手枪,走到正紧张割绳索的阿金面前三米左右站定。 瘸子抬枪,对准阿金脑袋,嘴里吐出个什么东西,变了声音:“别瞎折腾,配合一下...” 声音很熟悉,阿金收头巨震,下意识停下手中动作,脑子有些懵:“柳叶?” 砰砰砰... 连续三声枪响... 行刑结束。 高墙上的电灯一组组依次熄灭。 瘸子背的包袱里有大套警员衣服。 一行四人很快从后门离开后,负责收尸的人跟着从后门进入秘密刑场。 虽然柳叶身份神秘,阿金的心仍然在狂跳,到今不敢相信能从调查科手中脱险。 原以为自己是柳叶的上线,没想到对方来头竟然如此神通广大。 “卖车的钱呢...”黄师傅忽然开口问。 “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阿金以为黄师傅要问别的事,愣了一下,赶紧回答:“交了党费。” 实际上,那些钱还藏一个秘密的地方。 “无耻,那是我的钱!”黄师傅黑着脸。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变节投靠了反动派?”阿金的斥责苍白无力。 “你姆的,我本来就是反动派...”黄师傅没好气儿。 这话好象没毛病! 黄师傅带着三人走进一个破院,进屋,点灯。 拉开抽屉掏出三份陈旧的证件:“记好自己的名字...” 陈再道有些懵:“这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