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顾小凡问道。 “是的。” 崔堂成无奈苦笑道，“五大圣地何其强悍，想撼动他们的霸主地位，谈何容易？” “如果我跟上清山对上了，你们这些中小势力敢参与进来吗？” 顾小凡认真问道。 “不敢。” 崔堂成摇了摇头，直言不讳说道，“小型势力几乎没有金丹期强者，中型势力最多也就一两个金丹期高手坐镇，谁敢自寻死路，带着整个宗门和家族一起灭亡？让我悄悄赶来提醒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不是仁至义尽，而是希望我们能成长起来，跟五大圣地斗得你死我活，他们好从中获利，猥琐发育。” 顾小凡淡淡说道。 “前辈别误会……” “我没有误会。这世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但你尽管放心，我不会因此而迁怒于你，至少，你们何长老让不少散修多活了很长时间。” 顾小凡摆了摆手，平静说道，“你能联系到你们何长老吗？我想跟他谈一笔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