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救了。” 顾小凡十分配合地扣着聂爽爽的脉门，但很快便摇了摇头，站起了身。 “当真没救？” 郑雪灵目不转睛盯着顾小凡，强大的压迫感油然而生。 “郑队长难道没有发现，她的肢体都已经开始变硬了吗？我只是会医术，又不是能起死回生的神仙。” 顾小凡平静看着郑雪灵，压根就没把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压迫力当回事。 “那你跟着我们干什么？” 郑雪灵双眼微眯，毫不掩饰她的怀疑之色。 “我去东海帮我女儿买纸尿裤和奶粉，难道这也要向郑队长申请吗？” 顾小凡迎着郑雪灵的目光，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郑队长不会是怀疑我能凭空掀起滔天巨浪，用妖法害死了聂爽爽吧？” 郑雪灵没有说话，而是牢牢盯着顾小凡，想从他的细微表情变化中看出一些端倪。 但顾小凡却始终一脸淡然，连眼神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好好善待那个孩子，我也会经常来看她，如果让我知道你敢虐待她，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半晌，郑雪灵终于收回了目光，再次严肃叮嘱道。 凭借着多年办案的直觉，她总觉得顾小凡是冲聂爽爽来的，但那两道滔天巨浪却根本不是人力可为。 而且，顾小凡始终呆在快艇上，除了他被滔天巨浪掀飞进大海的那会儿。 跟那种滔天巨浪比起来，人类的力量何其渺小？ 顾小凡没跟聂爽爽一样，被诡异出现的滔天巨浪卷走，侥幸捡回一条性命，已经是万幸的了。 他哪里还有能力，在那样的惊涛骇浪中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