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你确定凡凡从来没有学过医，也没练过武？” 周梦瑶忍不住问道。 虽然她也看网络小说，但她都已经工作两年了，可不会像顾妙玉一样随便脑洞大开。 “小凡的爸爸过世得早，我要一边赚钱养家，一边照顾两个孩子，连送他们上学的时间都没，哪有能力送他去学那些东西？” 冯玲玲摇了摇头，说道。 “这个我可以证明，我妈妈每天都早早就去田地里干活，下午去镇上卖菜，每天都是我哥哥带我去上学，放学再带我回家。” “回家以后，我们都要帮着干农活，晚上要抓紧时间做作业，我哥肯定没有学过医，也没学过武。” 顾妙玉抬起右手，一锤定音说道，“所以，只能等我和我妈妈睡着了，我哥哥才有时间跟着世外高人学医学武，就像江南七怪每天偷偷教郭靖那样。” “唯一不同的是，教我哥哥的世外高人，比江南七怪要厉害得多，他能封印我哥哥的这些记忆。” “我也觉得是这样。” 冯月月又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嫂子，你觉得呢？” 顾妙玉紧盯着周梦瑶，问道。 “——” 周梦瑶沉吟两秒，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以她对顾小凡的了解，再结合冯玲玲和顾妙玉的说法，似乎也只有这一种合理的解释了。 终于合理解释过去了！ 顾小凡情不自禁看了眼顾妙玉，暗暗感谢她的非凡脑洞。 半个小时不到，尖锐的警铃声便震响在了东月岛上。 很快，叶英秀就带着三名警员找到了顾小凡。 领头的是一名英姿飒爽，面色冷峻的年轻警花，后面跟着两名干练的中年男警员。 “顾神医，这位是市局重案组副大队长郑雪灵，郑队长要向您了解一些情况。” 叶英秀又指着顾小凡，热情介绍道，“这位便是妙手回春的顾神医，郑队长有什么疑问，尽管向顾神医求证。” “我有三个问题，请顾神医如实回答我。” 郑雪灵打开案件记录本，认真登记完顾小凡的身份信息，然后便开门见山说道。 “好。” 顾小凡满口答应道。 “第一个问题：旻兰兰的伤势究竟如何，这关系到聂爽爽的最终量刑，请顾先生如实回答我。” 郑雪灵紧盯着顾小凡，严肃问道。 “兰兰的五脏六腑均有严重破裂伤，脑组织严重摔伤出血，双腿和腰椎都有多处粉碎性骨折，如果不是我及时出手，兰兰已经变成一具尸体了。” 顾小凡迎着郑雪灵锐利目光，正色说道，“聂爽爽犯的是故意杀人罪，必须判处死刑。” “第二个问题：顾先生在哪家医院工作？现在是什么职务……” “郑队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妙玉顿时就不干了。 “司法量刑，要有确切的证据，我们必须确定顾先生的医学资历，确定他的诊断具备法律效力，否则，我们便只能对受害者的伤势进行医学鉴定……” “我哥哥都把人治好了，你们还怎么鉴定？如果鉴定结果是兰兰只是轻伤，那个恶毒的女人就不用坐牢了吗？” 顾妙玉紧盯着郑雪灵，气呼呼问道。 “聂爽爽已经承认抛下孩子的事实，但最终量刑，必须根据受害者的伤势来确定，如果受害者只是轻伤，就只能判定为故意杀人未遂。” 郑雪灵紧盯着顾妙玉，缓缓说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法律必须讲究证据。” “你……” “小玉。” 顾小凡喝止住顾妙玉，坦然说道，“我没有上过医科大学，也没有医师资格证，我的诊断不能作为司法证据。” “郑队长只管按照法定程序办案，我们一定会好好配合郑队长。” 顾小凡淡淡看着郑雪灵，没有半点情绪波动，但骨子里的冰冷杀意，却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法律收不了这个蛇蝎毒妇—— 我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