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天赐拿水壶,在黑水上灌了一整壶,现在几个小朋友仔细想想,金雕朝你们进攻时,是不是没伤害你们。 只是在阻止李源喝水?” 小孩儿们思考片刻,连连点头。 气愤填膺的现场,瞬间安静。 刀子不落到自己身上,永远不知道疼。 在场这些家属,口干舌燥,冷汗连连,刚刚水撒后,自家孩子还来告状,说要不是大鸟捣乱,他们也该排到水喝了。 虽不明白叶同志说的二甲基汞是啥玩意,但想到那些村民的惨状,再想那毒素会破坏人的智商,导致人汞中毒,就不寒而栗。 孩子小,抵抗力弱,说不准真会中毒而亡! 孩子是爹妈的心头肉,一想距离危险咫尺之遥,刚开始还讨伐叶穗的几人,目光齐刷刷望向段苓母子。 段苓其实大概猜到她说的都是真的,也知道儿子不是坏心眼,估计是想捉弄下对方。 但别管出发点是什么,大祸险些酿成,大家的怒气也是实实在在的。 一定不能让孩子承认! 一定要避开这次祸端! 想到这里,她像打开任督二脉似的,厉声辩解,“胡说八道,你就在血口喷人,这水黑点就是被人排放脏东西了? 谁不知道乡下地方又脏又臭,没准它只是被牲口什么弄脏了。 再说,这水壶先前在河边放了好长时间,不定是谁灌进去水了。 你凭啥说是我家天赐干的?” 不能承认,就算是真相,她也要颠倒是非。 不然得罪这么多有身份的人,他们一家这辈子都别想翻身。 卫天赐在亲妈逼迫下,也大大方方说,他没做那一切,他拿时,水壶里确实有水。 这就把嫌疑全都洗清了。 在别人眼里,双方都是为各自作证,谁也说服不了对方。 但心里天平已经朝向叶穗了。 她惋惜摇头,真是不掉棺材不落泪,她也没再墨迹,跟一个男同志借了火柴,擦着后,往那黑水一扔。 瞬间,水面着起火来,那玩意跟汞似的,易挥发,也极易燃烧。 也是刚刚偷排不久,要不等时间长了,挥发了,她真是百口莫辩。 众人看着水面上燃烧的火焰,最后的怀疑也没了。 此刻叶穗指着卫天赐的裤子,“你在打水时,不小心弄脏裤腿儿了吧? 脱下来,让我用火试验一下就行,毕竟你说你没来过这边,更没取过水,咱们活动的范围内,是不会有脏污的。 来吧,孰是孰非,一验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