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才将其控制住。 况且,她头部多处遭到棍击,却没一处骨碎骨折形成,这说明什么?” 冯飞声音小了,喃喃道,“说明他操棍力量不大……” “一只手行凶跟两只手行凶,差距不用我说,也是天壤之别的。 人在惊惧环境下,自然要全力攻击,但在全力攻击下,死者还没有骨折,说明对方可能年龄不大,或者说,是一个独臂的残疾人! 冯飞,你也不是个新手了,这些基础判断都没有了?” 当时他只交代了对方是残疾人。 想着冯飞他们也有几年经验,肯定能判断出这些,就没多嘴补充这个。 怎料这小子,转身就给自己送来这么大的‘惊喜’。 冯飞越听,汗流得越多,他没辩解,等队长骂完,又承认不足,“头儿,这点是我粗心大意了,我得承认。但是,这工人平时家里过得艰难。 昨天突然跟发财了一样,添置了新衣不说,还大手笔的,不知从哪儿弄来三十来斤米面,最可疑的是,他自己有些木匠手艺……” 木匠。 多出的粮食,布票,种种巧合,由不得他不多想。 江潮口气也缓和了。 “把人带走,给录一下口供。” 冯飞怀疑的也没错,太多的巧合了,小心点没错。 眼瞅两人越讨论,表情越是严肃,叶穗也不扭捏了,她鼓足勇气的走到二人跟前。 见有人过来,探讨案情的二人,同时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