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仙大人饶命,别,别扒我皮。” 等对方秋衣系在腰上,江大队长的底气也回来了。 捡起手电晃了晃,同事们也找了过来。 巧的是他们打算离开时,刚好得了信儿,赶着驴车的支书夫妻也到了。 两拨人碰了个头儿,知道都是要去卫生院的,索性一起走了。 “江头儿?” 都收拾好要出发了,江潮还站在原地,望着远处若有所思。 手下的队员也读不懂这个新来的领导是啥想法,小声催促了一声儿。 “就来。” 江潮看了下手腕上一圈儿深深的牙印儿,压下复杂的情绪,快步跟上。 ………… 夜深了。 叶穗摸黑进了张家。 本以为回来这么晚,那对便宜夫妻多少要唠叨几句,但没想到家里灯还亮着,人没一个。 也对,肯定是支书家里的人给他们报了信儿,知道陈宝兰出事,一家子着急忙慌往卫生院了。 没人才好,她乐得轻松。 哼着小曲儿来灶房,今天一天兵荒马乱的,她都没功夫吃饭。 锅里有陈秀丽给她弟留的饭,清米汤,玉米面窝头,还有水煮的老黄瓜。 叶穗撇撇嘴,盖上盖子。 等视线落到柜子上,她乐了。 陈秀丽防她防得狠,平时柜子锁得特严实,今儿个估计被陈宝兰出事的事吓着了,都没来得及锁上。 这不得便宜她? 筐里摸出俩鸡蛋,搬出只剩个底儿的油罐儿。 大晚上的不想折腾,潇洒地拿窝头切成片,在鸡蛋液里转了两圈再炸。 窝头炸的时候长了些,外面脆里面软,她还在表面加了些白糖,咬一口脆甜脆甜,滋味别提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