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连连亲了他几口。 “好了把你的热情留在晚上,爸妈放完炮仗,马上就要开饭,今天年初一,要走好几家亲戚呢。” 江潮难得在嘴上占了几句便宜。 要说生完孩子后,当妈的最开心要数哪段时间? 当仁不让就是大过年的几天。 俩小娃虽然有点聪明在身上,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那点道行在她跟前就不能看。 家里老人长辈多,昨晚爷爷太爷爷,陶老爷子,还有关系不错的邻居,就先把压岁钱给了他们。 今天外公外婆,还有住得那么近的干妈阿米娜,以及拜年来的琳琅杜三等人,又是包了丰厚的红包。 她小时候过年收的压岁钱,都会以各种理由上缴。 现在当了大人,自然也要把这风格发扬下去。 俩娃不情愿,但那又能如何,这么多钱给他们,谁也不放心啊。 叶穗不止收他们的,也把胡玉州大半收走。 家庭条件好,他对金钱没概念,眼下都给了他,这笔大钱都撑不到晚上。 她美滋滋收走厚厚的红包,仨娃就像被霜打过的茄子似的,无精打采。 不过确定她走远了,龙凤胎一人从鞋垫 看他一脸错愕,笑的跟小狐狸似的。 她的鱼鱼儿子摇头,“小舅舅你太大意了,狡兔还三窟呢,你咋能把钱放一个地方? 这钱你收起来,改天带我们买糖。” 琳琅过来时,胡光华也在,刚进门就被塞到手里一个红包。 真正腰缠万贯的人,是不会在乎那三瓜俩枣,有邻居小孩儿拜年,就给人发。 琳琅磕着瓜子看了他两眼,“这人有情况。” 叶穗还在数红包,头都没抬,“他能有啥情况,爱散财又不是一两天了。” “胡须刮得干净,身上还有雪花膏的香味儿。 头发梳得利落,就跟开屏的孔雀一样,八成外面是有相好的了。” 叶穗惊到手里的钱都散落一地。 与此同时,一夜未归,在化验室长廊外心神不宁地顾栖,在门打开后,腾地一下站直。 他好友摘下口罩,忍不住又训斥了他两句,“我说化验个血型没那么麻烦,你把血样给我。 我检测出来,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你,但你就是不听。 早跟你说上班第一时间就替你办。 你倒好,守了一晚,是咱们友情太薄弱,还是你被骗过多,人与人之间的信任都没了?” 顾栖知道一晚不归家不好。 但他实在无法回去,更无法面对那样一个表里不一的人。 他怕自己太愤怒,跑到她房间摇晃着她,质问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不留情地拆穿对方的虚伪。 在家翻来覆去睡不着,倒不如来这心里也能安稳。 “结果出来了吗?”他拳头紧握,嘴唇紧抿。 战友看他确实紧张,把单子递给他。 “结果出来了,你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