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脑门汗,感情饿了人家老半天。 他当爹当的真靠谱。 但看在他受伤的份上,叶穗也就不跟他计较,在龙凤胎额头亲过,扶着他下楼吃饭的时候,顺带问了下他受伤过程。 得知有人用狗尾巴做坏事,她跟狗子们都愤怒了。 这两年生活刚有好转,但老百姓也是刚能填饱肚子,更没多余粮食喂它们。 可想而知狗子们过得多难。 就这还拿人家当移动的炸药包? “这事没头绪?”其实二人都清楚怎么回事,也知道罪魁祸首是谁。 周放以前在部队就兼顾武器保管员,对枪支炸药什么精通,加上上次军工工厂被盗窃,多少也跟他脱不了干系。 这么危险又不安稳的因素在,可偏偏却没办法抓到他把柄。 别说江潮,就连叶穗都觉得压力巨大。 “有没有找人跟踪他?只要他犯罪就一定有线索的。” “找了俩信得过在跟踪他,差不多有十来天了,但没找到任何破绽。 他生活规律,也没怎么见人,置身事外好像一切跟他无关。” 但真无关吗?那不可能。 江潮曾经在他住处外搜寻过无线电波,一切如常,这就证明他没用无线电之类手段,可他又用什么跟同伙联络? 他现在也不得而知。 不把周放绳之以法叶穗就没安稳之日,他事业被毁,家里人又被自己一锅端。 现在那些儒雅跟和善,只为掩饰体内狂暴疯狂的假象而已。 以前自己孤家寡人,无所畏惧,但眼下有家庭,还有孩子,任何一人出点意外,结果都是她不能承受的。 就在这节骨眼上,胡玉州他们回来了。 小屁孩心情不太美妙,叶穗整理好表情,眼神问她爸咋回事。 “我今天去接他时,跟其他家长聊了会儿,从他们那儿得知,咱们这边这两天出了好几起离奇爆炸事件。 虽然都是小动静,没人死,但受伤的也不在少数,还有俩孩子都住院了。 虽说没性命之危,但挂点伤也不好啊。 前两天咱们不是答应他去放风筝,出这事了,我就想再推几天,消停了再来,谁知他就发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