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企业,少说几十万起,她借老爷子钱,相当于拿自己的钱。 加上叶穗手里还有几个实业,算是最强大的竞争对手。 于情于理都不能给她。 叶穗也不把对方气急败坏放在眼里,既然已经开了话头,剩下也简单。 “我虽然年轻,但手里也有点拿的出手的固定资产。 只要能借出来钱,用任何一个抵押我都愿意,而且不白借,按市面银行最高利息来。” 老人闭着眼看不出此刻情绪,手指还是均匀在膝盖上敲击着。 她话音刚落,朱盛急急道,“干爹,我先前不是跟您说过,做生意也要周转吗?您不能把钱借给外人,不管我吧? 再说我们还是竞争关系,一山不能容二虎,您总得分个亲疏远近吧?” “朱同志,我还没来得及问您,你跟周放合伙做生意,这本来是无可厚非。 但我这个局外人都知晓,周放他爸是害死陶松柏烈士的罪魁祸首。 您到底有多在意这机会,都能放弃家仇,跟仇人之子把酒言欢……” 早就看不惯他两面三刀,趁这机会不吐不快。 在她说完,老爷子眸子猛地睁开,眼神锐利,里面情绪翻腾。 接下来就不适合她在,老爷子承诺思考两天,然后再给她信儿。 接下来就要清理门户。 接下来一幕,她估计不适合留在这,挺有礼貌的离开。 果不其然,还没出院子,屋里传来皮带抽打声儿以及中年男人鬼哭狼嚎的声音。 胡玉州看了眼叶穗,好家伙,她果然是不打没准备的仗。 今晚闹这一出,就算他跟那个叫周放的一拍两散,干爷爷也不会借钱给他。 对方借不到钱,还损失了狗头军师,如何跟叶穗对抗? 他姐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一大劲敌啊。 到家后俩娃已经睡下,叶穗为啥过去大家都清楚。 知道大家都操心这个,只说了声老爷子还在考虑,没说别的。 叶连山给他俩熬了点红糖姜汤,让他们睡前喝好驱寒。 眼尖看见他捧着一个样式老旧的影集,好奇那是什么。 “这里面有我爸年轻时候的照片儿,老爷子特意翻出来给我看的。 今天给我时,朱康眼睛都瞪大了,可搞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