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小手,“跟娘亲回家。” 明月郡主却伸出另一只手,抓住了容晚玉的袖子,明显是不肯离去。 “郡主,你忘了刚刚我同你说的了?”容晚玉没有强硬地扯出自己的衣袖,而是耐心地和明月郡主讲道理。 明月郡主闻言,看了一眼阿月所在的厢房,犹豫一番,将手又收了回来。 最后还是一步三回头的,被嬷嬷抱着上了马车。 “明月被惯坏了,谁的话都不听,怎么你的话她今日却听进去了?”平阳有些惊讶地问道。 容晚玉将手里那把匕首拿了出来,“是凑巧,我猜到这是阿月赠郡主之物,郡主便以为是阿月告诉我的,认定我知道这个秘密,就是阿月信任的人。” 尔后她看了一眼紧闭而沉默的厢房,微微叹了口气,“郡主开始以为我抓了阿月炼药,相信我后我再解释,说阿月生了病,需要在这里好好治疗一段时间。” 对于女儿和阿月之间的羁绊,平阳自然比容晚玉知道得更深,一阵沉默,到最后也没问阿月的身体如何,只是留下了一句话。 “有任何需要帮忙的,可让人到公主府寻本宫。” 将平阳公主和明月郡主送走后,容晚玉又关切了一番,方嫂子和冯巧巧有没有被明月郡主冲撞到。 两人都纷纷摇头,“郡主瘦得跟小猫一般,哪会撞疼我们。” 事了,容晚玉才走进阿月的房间。 阿月躺在床上,双目微阖,刚刚屋外的吵闹,她半点没有听见,依旧睡得很沉。 虽然她比寻常病人坚持得更久,但到底还是被刮骨香摧残了心智,白日已经开始出现迷糊的状态。 为了让她安眠,容晚玉不得不施针,强迫她入睡。 容晚玉将那把匕首放到阿月枕边,伸手替阿月将面上的发丝拨开。 “阿月,再坚持些时日,解药就快研制出来了。还有很多人,在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