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奏请旨意了,只要下令澧朝上下禁止刮骨香通行,便可给我们争取时间,没必要如此冒进。” 说完,容晚玉又有些不解,阿月一直以来,在乎的只有平阳长公主和明月郡主,在石蕴堂行医也是为了明月郡主的身体。 为何如今却要自己以身试毒? “阿月,为什么你想这么做?”想到此,容晚玉也将心中疑问托盘而出。 阿月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盯着那张方子。 沉默到容晚玉以为她不会开口时,阿月才忽然道,“这配方,我很小的时候就见过,只是那时候,它还不够完善。” “你和塔姆亚打交道,应该知道一些北域的往事吧?”阿月仿佛打开了话匣子一般,看着容晚玉,又像是在看着过去。 “我出身月路纳部族,当年,澧朝的大军打到我们部族的边境,是我,亲自带着永义侯和平阳公主,屠杀了我的族人。” 这番话,阿月说得面无表情,语气也十分平淡,仿佛不过在说今晚吃些什么。 内容却让容晚玉愣在了原地,回过神来,她伸手扶住阿月的胳膊,开口的第一个问题,出乎阿月的意料。 “你的族人,对你做了什么?” 不是震惊阿月通敌卖国,残害同族,而是先入为主,认定了阿月的选择,是出于自我保护或者复仇。 直到此时,阿月的心理防线才全然崩溃,眼泪夺眶而出,大颗大颗地往下落,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阿母,我的阿母,她把我扔进毒虫堆中......不止是我,还有好多孩子,月路纳族的,其他部族的都有,最小的不过满月,都成了阿母的药人,阿母手中的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