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站在容晚玉身旁的易凡,压着肩膀,猝不及防地跪了下去。
没等他因为膝盖上的痛楚开口嚎叫,紧接着他便看见永宁郡主拿起了另一根还在燃烧的花烛。
“易凡,把他的嘴掰开。”容晚玉淡淡道,然后扭头冲站在角落的丫鬟招了招手。
“姑娘,劳你帮忙,让他自己尝尝,这蜡油的滋味如何。”
此话一出,在场几人面色俱变,只有易凡一丝不苟地照着容晚玉的命令行事,像耀祖刚刚对丫鬟一般,伸手强行掰开了他的嘴。
跪着的另外两人想要开口帮忙说话,却被白校尉一个眼神制止。
白校尉在心中叹了口气,知道永宁郡主如此做是为了杀鸡儆猴,而且选择这样的方式便代表已经网开一面,不会要他们三人的性命。
这已经是白校尉能争取的最好结果了,他怕三人再犟下去,小命都难保。
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那位不起眼的丫鬟,而丫鬟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容晚玉的脸上。
最后,她缓步上前,接过了容晚玉手中的蜡烛,看着欺负自己的人眼中露出越发明显的惊恐之色。
“啊——呕——”
滚烫的蜡油被一滴不剩地倾倒进了耀祖的喉咙里,缓慢却感受明显的灼烧感让他痛不欲生。
另外两人看着他惨烈的下场被吓得神魂俱灭,靠在一块儿瑟瑟发抖。
除了易凡,在场的其他男子都忍不住避开了目光,容晚玉却目不斜视。
看到了永宁郡主淡然的反应后,白校尉开始疯狂回想一路上自己有没有什么怠慢的地方。
此前,他只觉得永宁郡主不过是靠着外祖家在皇帝面前混了几分薄面,如今却再不敢小看她。
倒完蜡油,易凡松开手,任由耀祖疼得在地上蜷缩起来,回到容晚玉身侧待命。
那丫鬟则颤抖着手,丢掉了手中的蜡烛,重新缩回了角落。
“你们两个......先回住处,再领罚吧。”容晚玉看了一眼被吓得直抖的两人,想了想,还是需要带到剩下的人面前,打个样。
让那两人将躺在地上的耀祖抬上,容晚玉便下令返回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