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钟衍舟才恍然大悟,而后自信满满地拍了拍胸膛。
“你放心,这事包在表哥身上。”
想起钟衍舟那一杯倒的酒量,容晚玉只是笑笑,不过有不归在场,想来定能帮衬表哥一二。
客人皆至,永宁侯府的庆功家宴终于正式开席。
开席前,容束既是因二皇子的不解,也是自己的好奇,特地单独问了钟衍舟,今日怎会邀硕国皇子使臣来此。
钟衍舟记着容晚玉所授,向容束解释道,“硕国偷袭还败给了咱们,如今巴巴得赶来谈和,陛下对硕国定然心存不喜。”
“今日我借机邀请硕国皇子使臣,他们势微不敢拒,顺势便可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这番话,是容晚玉早早教给钟衍舟的说辞,他也正是用这说辞向皇帝请示,准允永宁侯府邀硕国皇子使臣参宴。
皇帝被田首辅说服,本就有意放缓谈和的进程,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羞辱硕国使臣的机会。
而迟不归则知道,钟衍舟绝不会是这等溜须拍马之辈,猜想到多半是为了让自己去一趟永宁侯府,所以也劝说了齐鸣竹应下了邀请。
不知其中弯弯绕绕的容束,还当真以为钟衍舟所说皆是实情,不由得对这个看似憨直的大侄子,有了不一样的印象。
这小子才入朝堂多久,竟也学会了溜须拍马这一套,不过别说,陛下想来也会觉得这小子上道。
自以为了解了钟衍舟真性情的容束,想起今日下朝后,谈及的钟衍舟婚事。
将钟衍舟拉到一边,确保赵国公听不见后,才低声对他道。
“今日那些老狐狸说的话,你听一半也就是了。淑和郡主身份尊贵,待你和郡主成婚后,头几年是得安分些。”
容束这话头开得莫名其妙,钟衍舟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头几年?”
容束睨了一眼钟衍舟,似笑非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姑父和你一样都是男人,哪有不懂的?你放心,待你成婚后,姑父定然私下好好教授你驯妻之道,保管日后郡主不会阻碍你红袖添香。”
听到这儿,钟衍舟才明白,容束是想通过这些所谓天下男人都懂的心思,来拉近和自己的关系。
看向容束的眼神,瞬时冷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