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地柔情以待。
“殿下,父皇和母妃,定然也希望见到我们琴瑟和鸣的模样。”
以二皇子对母妃的了解,容沁玉这句话简直是痴人说梦,但提及父皇,二皇子到底是忍耐住,没有甩开容沁玉的手。
两人如此表面和睦地入了殿内,却见殿中只有娴贵妃一人,并不见皇帝的身影。
娴贵妃完全忽视了容沁玉,只是对儿子笑了笑,只是笑意中难掩担忧。
“你父皇昨日歇息在养心殿,今日一大早便传了太子去,许是有要事耽搁,便顾不得这头了。”
针对太子的告密,本就是娴贵妃先提出,二皇子闻言,听明白了母妃的言外之意。
昨日婚宴之上,太子一派毫无行动,也不见父皇对太子有什么命令。
今日传唤太子,也不知到底为何,二皇子忍不住开始担忧,是不是田首辅给自己的消息有误,太子并没有藏兵谋反之举?
想到这儿,二皇子哪里还有心情搭理容沁玉,松开她的手,坐在了娴贵妃身侧。
娴贵妃正想开口和儿子好好说道说道此事,余光扫见碍眼的容沁玉,气不打一处来。
“跟个木头似的杵在那儿干什么?”
容沁玉不过是好端端地站着,不明白又哪里招惹了娴贵妃,正要行礼告罪,娴贵妃又开口,吩咐了自己的主事嬷嬷。
“二皇子妃昨日出嫁礼仪不端,有失皇家颜面。你带二皇子妃去偏殿,好好教教她宫中的规矩。”
这番话,容沁玉并不陌生,之前她便时常被娴贵妃传唤入宫,以教她宫中规矩为由,专挑那细碎之事折磨自己。
熟悉的命令让容沁玉面色一白,她满心以为自己成了名正言顺的二皇子妃,自己的日子便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可如今看来,不过还是和此前一样,和二皇子离心,受娴贵妃磋磨。
但容沁玉是万万不敢得罪娴贵妃的,只能低头应是,默默跟着嬷嬷去了偏殿。
待容沁玉离开后,娴贵妃才愁眉不展地对着二皇子道,“你说你父皇此举到底是何意啊?你不是说,你已将太子的罪行尽数告知了你父皇,他也信以为真了吗?”
二皇子此时回想起那日和父皇会面的经过,隐约也察觉出了一些蹊跷,但又想不通问题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