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在东宫,每日老老实实地习武读书,重温起了未及冠时,和其他皇子一同求学的日子。
苏静安站在门口,等待宫人入内通传。
不多时,宫人便退了出来,示意她可以入内面见太子和太子妃了。
一入殿内,苏静安便老老实实地上前行礼问安,“妾身参见太子,参见太子妃。”
“起来吧,你小产才恢复,不好好在自己宫里休息,出来做什么?”
太子瞥了一眼苏静安,随口免了她的礼。
话语看似关切她小产之恙,实际上,从苏静安小产后,他一次也没有去看望过。
就连补品一类都没有派人送去,还是太子妃关切地送给了苏静安不少药材补品。
不过那些东西,苏静安压在库房里,是万万不敢用的就是了。
苏静安攥紧袖中的手,维持着语气的平静。
“妾身无能,没能替殿下诞下子嗣,心中惶恐不已。”
借着袖子的遮掩,苏静安用力地掐了一把自己胳膊上的肉,勉强挤出了几滴眼泪。
“本以为,好歹妾身的兄长还能替殿下分忧一二,却不想他们也让殿下失望了......”
“你是说你的大哥和二哥?”太子闻言微微蹙眉,一脸莫名。
“他们不是还没返京吗?发生了何事?”
太子的话反而让苏静安愣住了,本来就是硬挤出来的眼泪挂在脸上,显得有些滑稽。
兄长从被罚为白身,再到被关入狱,前前后后已过去了好几日。
自己都收到了家里人送来求救的信,没道理太子却连半点音讯都不知道才是。
太子妃淡淡地瞥了一眼苏静安,这时才插话,解释了来龙去脉。
“臣妾便说,苏妹妹为何愿意离开自己宫里了。原来和臣妾一样,是为此事而来。”
“殿下,陛下已经下令,夺去了苏家兄弟以及宇文家两位兄长的全部职务。除此外,还以他们贻误重大军情为由,将他们打入了大牢。”
太子妃看向太子时,换了一副忧思急切的面孔,顿了顿添言又道。
“这已经是两日前的事了。”
太子闻言大惊,太子妃提及的时日,恰恰是关键所在。
虽然他被罚禁足在东宫,但和自己的下属也并非全然切断了联系。
仔细想想,自己确实已有好几日没有收到下属递来的消息了,难怪对苏家和宇文家的遭遇一无所知。
要靠太子妃和侧妃家人以家书的形势,才得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