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必要了吧。”
京兆尹用袖子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尴尬一笑。
赵国公让人将仵作唤了进来,对着京兆尹回以一笑,“本公也是受陛下之命,严谨一些,总没有错。”
仵作行礼后,拿着工具蹲在了尸体旁,利索地开始查验起了老者的死因。
京兆尹见局势已然控制不住,揣着手站在一旁,偷偷朝着师爷使了个眼色。
师爷会意,佯称要如厕,从公堂上悄然抽身离去,从衙门的后门而出,急匆匆地赶去搬救兵。
赵国公自然发现了这一小动作,和容晚玉对视一眼,两人皆默许了此事的发生。
很快,仵作便有了结论,擦了擦手俯身回道,“禀告大人,禀告国公,死者死于心力衰竭,并没有中毒的迹象。”
“有劳。”
赵国公轻轻点头,示意仵作暂退一旁,而后冷眼看向京兆尹。
“不知这衙门中的仵作,为何断言死者是中毒而亡?不若大人将那名仵作叫来,和本公带来的仵作当面对质一番。”
“国公所言极是,只是那仵作住在京郊,今日恰巧没有当值,一来一回唤他来要费些时候。”
京兆尹躬身赔笑,提议道,“不若咱们先暂且休堂,等那仵作赶来了,再继续审案。”
赵国公不置可否,将决定权交给了容晚玉,“县主以为如何?”
“此案由京兆尹审理,自然以大人的意思为准。”
容晚玉淡然一笑,似乎不以为然。
京兆尹见两人都同意了,忙拿起惊堂木一拍,提着嗓子叫了一声休堂,生怕两人再有别的意思。
“既然此案未定,我钟家的掌柜伙计也算不得罪人,可以让他们先略作休息吧?”
待衙役关上门后,容晚玉提出了一个要求。
“这是自然,只是还请县主莫要让他们离开太远,一会儿还得继续上堂受审。”
京兆尹给了容晚玉这个方便,又邀请她和国公两人一道用午膳。
赵国公婉拒了京兆尹的好意,和容晚玉一道暂时离开了衙门。
容晚玉做东,在衙门附近的酒楼款待赵国公,顺便将钟家的那个掌柜和伙计也带上一道用了午膳。
一进了包厢,容晚玉便对伙计东来道,“此番委屈你了。”